第(2/3)页 “我知道殿下的名讳,不知殿下表字为何?私下里,我可不可以称呼殿下的表字?这总是尊称的,我有点不习惯,也怕自己坏了什么规矩。对于亲近之人,我不习惯如此生分。”她说的甚为理直气壮。 萧奕峥一愣,旋即笑了:“只是如此吗?” “嗯?这是我此刻能想到的。若是以后想到其他的再告诉殿下。” 萧奕峥笑着道:“我表字澄湛。” 他的表字,现在几乎无人唤过。行走江湖时,别人唤他萧六爷;身在朝堂时,别人唤他殿下或是王爷。皇家的人唤他六郎,他的表字还是娘亲在世时给起的,也未唤过几次。娘亲故去后,那声宠溺的湛儿已无人唤起。眼前的女子闯入他的生活,即便对于这样的婚事他甚是别扭,但不可否认她即将是他身边之人,而在他提出了那样过分的要求后,他也无理由拒绝她如此简单的要求:“私下里,你可唤我表字。” “澄湛,是水清而静,明而亮的两字吗?” 他点了点头:“和姑娘的闺名倒是异曲同工。” 清溪一顿,不自然的笑了笑,撇过了头。是啊,清溪,澄湛,确是挺相称的两个名字,可惜相称的名字不一定带来琴瑟和鸣的婚姻。 她望着远方,深吸了一口气道:“无论如何,这宝鼎血鹃,玉亭春月的景致,我是赏全了。”她似想起了什么,偏头一笑:“想来,还都是和您共赏。” 萧奕峥看着月光下她的笑颜如此清透明亮,微笑着点了点头:“天下美景众多,希望今后有机会你可赏遍。” “成你吉言。” 清溪说着就做了个拱手道谢的手势。 萧奕峥眯眼瞧了她一会,道:“今日你我交谈甚欢。更深露重,还是早些回房休息。” “是该回去了。”说罢行礼,走至石桌前收拾起太玄琴。 萧奕峥望向太玄琴,沉声道:“我已许久不曾听过这琴音了。今晚的这曲《相思叹》,很好。” 清溪听着他的声音蒙上了深沉的情愫,有些不解。“其实倒不是我的琴艺精湛,只是太玄琴实在名不虚传,声音醇厚绵远,天下怕是独一无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