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别胡思乱想,她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论资质,她可比你那宝贝徒弟厉害多了,快来给看看。” 秦肆吹胡子瞪眼,对秦花舞的话不以为意,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救人要紧。 不愧是老谷主,刚把上脉,脸色就变了。 “你这朋友到哪里惹上的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秦花舞嘴角一动,好不容易才把那句到了嘴边的“都怪你那个宝贝徒弟”给咽下去。 “不知道,你快说说有没有办法治。” 秦肆摇了摇头,“这情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都跟她的身体长在一块儿了。” 这些东西,秦肆已经许多年没见过了,一边将凤九倾的手塞回被子里,避免着凉,一边回头问秦花舞,“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两父子平时谁也不搭理谁,就一件事情有相同的见解,那就是都极其不待见这巫蛊之术。 秦花舞笑了笑,眼神有点冷,“与其问这个,你不如好好想想药王谷那么多学生,你到底把这些东西传授给谁了?” 就连秦花舞这个亲儿子,秦肆也不相信他的定力,不向他透露分毫,秦花舞学这些东西都靠他自己钻研。 倒是妙语一个外人,倒是哄得他将那些藏得极深,不愿意教授给人的东西都让她学了个十成十。 秦花舞话音刚落,秦肆便立马想到了妙语。 他立马否认,“绝对不是语儿,她一个姑娘家,又那么善良,又怎么会对别人使用这么阴毒的东西,再说了,她下山之后,大家都见到她在救人。” “你断不可因为一时嫉妒,就胡言乱语。” 秦花舞冷笑,这些年压在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地抒发出来。 “嫉妒?我还以为您什么也不知道呢,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觉得我不务正业,她离你天高皇帝远,你倒是只觉着她心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在外面偷生的闺女呢。” 老谷主气得伸手打人,还摸到秦花舞,床上躺着的凤九倾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嘤咛。 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便消失了大半。 凤九倾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有两个人影,但胸口的疼痛让她眼前发昏,她眨眨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 胸口的疼痛比刚才好了一点,但效果也不甚明显。 现在的疼痛不像以前是一阵一阵的,而是像连绵不断的高山一样,有起有伏,有时候疼的轻一点,有时候疼得让人受不了。 “您是秦老先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