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往往太守之判断,向来都很准确,可能他又想到了什么俺们不知道的事情。” 许褚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的确,如今的许都之内,文武太多了,可不比在一郡之地驻守那么单纯。 几乎都是自己人。 此地鱼龙混杂,人虽不分三六九等,可地位却分得清晰明了,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人用计暗害,被上等之官位的人暗害。 此处,方才是漩涡之中心,但保着太守总没错。 …… 荆州南阳。 穣城之外。 历经一场大战之后,穣城的城门血流成股,滚水与砸下的巨石遍布城门之下,同时还有无数尸首横呈血泊之中。 城墙多出残缺,箭矢如羽毛落叶般遍布城门之前。 上前名已经疲惫不堪的将士,还倚靠在城墙壁上大口喘息。 他们刚刚历经了一场大战。 穣城的城门始终没有被攻破,而来犯的是张济的兵马。 也是趁着穣城并没有什么防备,行军突至忽然来战,差一点打得措手不及城门洞开。 奈何守城之战荆州所有城池几乎都在准备,城墙之上所用来防备攻坚的器具实在是太多。 而且,在城内实际上有兵马一万余人,可源源不断的补充上来。 这是刘表在得知张济南下到南阳的消息后,紧急调集了兵马,暗中急行军到穣城、樊城等地驻守。 其目的便是防备。 而在城内储备足够的状况下,自然很快就稳住了局势,而对方不知为何,多次冲锋不下,竟然也不撤军,一直在攻。 直到主将张济被流矢射中,倒地不起才逐步散去。 而城门之上的守将,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知道,穣城乃是南阳郡附近囤积粮草之地,因此城墙这些年在不断高筑,就是为了粮食囤积不被袭扰。 正因为如此,预计可能是张济兵马已经没有了粮食,想要来穣城劫掠,才会有此攻打之事。 城外退军的丛林内。 张济已死,临死之前将兵权交给了侄儿张绣,将自己的家人也交托给了他,命他日后计策,尽皆要听贾诩的话。 将贾诩奉为师长,不可有半点的不敬。 张绣哭了半个晚上,将叔父埋葬,又安置好了叔父的妾室。 他的正妻在途中已经病逝,其余的妾室并没有跟随而来,只有这邹氏因无处可去,害怕从此被嫁去给不同的人生儿育女。 一直跟随在张济身旁,此时也是在马车内哭得伤心欲绝。 天快亮的时候,张绣清点了兵马,还有一万余人,攻城折损了数千,又在途中逃了不少兵士。 如今已经没粮食了。 要如何是好,他自己也没有主意。 挺拔如松的张绣,此时持枪在湖旁而立,身穿银甲血染战袍,神情严肃紧盯着平静湖面上的月亮倒影。 艰难的做着抉择。 而他的心中,始终浮现出来的,是当时那个同样很年轻的太守徐臻所说的话。 “刘横江绝非善类,其人必有防备,请将军切莫大意。” “这句话,堪称金玉良言。” 张绣仰天长叹,双眸之中满是悔恨,便是大意了,才会攻打穣城,谁知道里面早已补充了兵马。 补充到城门上的兵马源源不断,如何能攻得下来,如今却又没了粮食,接下来难道真的只能到山中为寇。 继而靠劫掠荆州过往商贩为生?! “我堂堂宣威侯!岂能如此苟且偷生?” “问就问!” 张绣当即回头而走,从湖边回到了军帐之内,此时士气低迷,唯有心腹之人还在坚持值守。 此时的贾诩,正在火堆旁,就着一根湿润的横倒巨木坐着,发呆。 “军师,绣请军师教我,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贾诩回过神来,他脑子里还在想着的是当时徐臻的话,一时间没听见张绣说什么。 “少将军,是问计策?” “不错,现下我们该怎么办?军师,如今军心低迷,粮草将尽,如何才能立足?请先生教我!” 贾诩苦笑了一声,“立足的话……倒是简单。” (本章完) /106/106206/29394405.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