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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说，域外生物入侵之后，人类自己打起来了？”听到这里，李义问了一句。

    “主要还是灰雾的原因。”说到这里，向飞羽已经换了一副正经面孔，“要知道这种从未在地球上出现过的神奇物质，一经发现，就引起了当时众多势力，尤其是一些专研生物工程的大企业的注意，在他们看来，虽然灰雾有着各种不可知的有害属性，但依旧可能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发现，因为它足以改变人类的进化历程，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进化，让人类真正上升到“神”的高度！”

    “就因为这样就打起来了？那天幕呢？”李义耐着性子听，只不过他的关注点始终还是集中在天幕身上。

    这些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只关心想要他命的那个神秘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中间的细节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那是一段历史断层期，很多的资料都消失了，只不过最终的大赢家自然就是现在的天幕，据说各方争端开始直到结束，天幕就从未参与进去，只是趁机把一些遭到沉重打击的中小企业兼并收购了。”

    “这家伙还是个投机份子。”李义不由得说了这么一句。

    “不光这样，很多次大型的争端，包括最后的火并，其中都少不了天幕在其中拱火，甚至可以这样说，关于灰雾源质最终的归属，很大程度上都是由于天幕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你说...灰雾源质？”李义捕捉到其中的一个关键词。

    “没错，你知道为什么现在人类联盟是无可争议的第一势力么？”

    没等李义回答，向飞羽自己说了出来。

    “就是因为灰雾源质！最初的人类联盟实际上就是那次灰雾争端的最终胜利者，联盟之所以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众多的觉醒者，就是因为得到了灰雾源质！”

    李义有些不能相信：“你的意思是...”

    “没错，人类联盟的前身，就是最终获胜的那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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