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宴方宏表示,他沒安排,一切聽兒子的,讓兒子決定。 世交們便知曉,這是他的婉拒,也就不再試探。 適可而止的試探可以,過度試探就是窺探人家家事了。 開學當天,宴方宏公司有事走不開,余有儀那邊因本家那邊有喜事也走不開;只能讓司機送他們去華大報道。 明婳考的是物理專業,輔修化學。 宴傅安專修經濟學,輔修心理學。 他們的修的都是跟自身專業有關的,在經商上,不會心理學會很吃虧;專門學一學,走到哪兒都不至于吃虧。 最初,他們是走讀,每天回家。 后來,明婳實在是忙,物理化學方面的知識點太過龐大;她學進去之后就一心鉆他們存在的規律,跟入魔了一樣。 再繼續回家住就不合適,也耽誤事兒。 沒辦法,明婳選擇了住校;住進學校的公寓里;價格高是高了點兒,重在舒心。 宴傅安為了照顧她,也選擇了住校;二人的公寓不在一個區域,好在,宴傅安只是為了照顧她。一到飯點就會買好飯送到她做研究的地方,或者是宿舍,總之不會讓她餓著。 在前天方面,他無能為力;吃食方面,他就多盡盡心。 “婳婳?”這一天,他又來送飯,她在老師的研究室里做些小研究入了迷。 宴傅安過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 他無奈搖頭嘆氣,這是真的嘆氣,沒辦法了;明婳實在是對研究太過入心,投入全部的心神,連一點眼風都分布出來給他。 “婳婳,吃了飯再做。”帶來的飯菜擺到她手邊,兩副碗筷放好。 明婳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將手上的數據結尾,“安安,你怎么又來了;等我忙完知道去吃飯,你不用每次都送飯過來。” 宴傅安拉了根凳子坐下,“你這樣讓我怎么放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