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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抿了抿唇，杨珣一本正经说：“必须保护好嫂子，我没话说了，马上出去。”

    蓦地，姜瑀冷声问：“益山集团最近怎么样了？”

    痞笑，杨珣在姜瑀对面的椅子坐下，“四个字总结，大不如前！”

    姜瑀的脸色沉得可怕，“那就是还活着，还有生路……今年之内，益山集团准备破产清算，连一丝挣扎都别留给它。”

    “已经在做准备了，即使董事长出面也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我们是往死里打了。近段时间，张宝禅有亲自上门求合作，人家都不理她了。”

    “不能有一丝松懈，更不能给益山集团喘口气的机会。”

    杨珣点点头，“我明白，我会谨慎跟进的。老爷子也没有拉一把益山集团的意思，看样子，张宝禅也不敢求老爷子。”

    姜瑀的眸光锐得仿佛洞悉一切。

    不是张宝禅不敢求爷爷，是张宝禅没有开口的筹码。

    如果在张宝禅的努力运作下，他和靳雪因此离婚，那么，形势就会变了。

    如果姜允能搞定靳氏集团，益山集团就有生机。

    爷爷从来不做亏本的交易，爷爷不出手，不代表他不在观望，爷爷不过是在等他想要的结果。

    爷爷才是真正的老谋深算。

    “秦子修有什么动作？”姜瑀拿起烟盒，随意挑根烟叼在嘴边，点燃后抽了起来。

    “他去还黑羽毛礼服了。”

    姜瑀冷冷地啐了一口：“这个人渣的脸皮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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