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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歇与杨珣对视，两人都闭嘴了，什么也不敢说。

    他们都闻到了一股很浓的火药味，他们都不会傻到自己撞上枪口去。

    没多久，两人一起离开姜瑀的病房。

    杨珣叹了叹气，眉心拧着，“你说怎么办？你是律师，一定比我聪明，一定办法多，你来调解吧。”

    王歇无奈地摊摊手，“这是恋爱的必经磨合之路，也是感情纠纷，我一个律师调什么解呀，我特么去找死当电灯泡吗？”

    “都快要闹翻了，比冰冷，比霜寒，你感觉不到吗？你想当电灯泡，估计都没有机会了。”

    “有这么严重吗？没到离的那步去吧？”王歇也皱起了眉头，微眯眼质疑。

    “婚没离，只不过是心离得越来越远！他不好过，我们也别想好过，所以，为了咱们的好日子，你还是想想办法调解吧。”

    杨珣拍拍王歇的肩膀，抿唇摇着头，神色看起来有些凝重。

    王歇饶富兴味地盯着杨珣，一本正经说：“谈恋爱，你比我在行，这方面还是你来吧，别指望我去哄女人，我一哄就分的。我可以跑腿什么的，做中间人。”

    杨珣的嘴角微微扯动，并白了王歇一眼，“你跟我来吧，事先说明，你出钱，我负责挑东西。”

    “我们只是负责买东西，报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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