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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畏看他：“回去陪着初晨？”

    “不好。”

    “你是欠揍啊，什么都不好？”

    黑娃不说话了。

    吴畏哈哈大笑：“害怕不？”

    黑娃假装思索了好一会儿：“你在说什么？”

    吴畏笑着伸出右手，坐下来搂着黑娃：“你说啊，世界上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

    黑娃大脑袋上的屏幕胡乱闪了一些没有人能看懂的字符和图形，黑娃说：“啊……我死机了。”

    吴畏就哈哈大笑：“出来，老子早就知道你肚子里面藏了一个人。”

    黑娃假装死机，屏幕上一片漆黑，两只手臂倒是乱摆。

    吴畏笑着拍他一下：“错了，你这是触电。”

    黑娃停止摆动手臂，假装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你说的对。”

    这个夜晚，吴畏和黑娃坐在研究所大门里面，看着玻璃外面的人来人往，看了许久许久，吴畏带着黑娃回去宿舍。

    面积很大，原本是想着住下好几个人。现在只有吴畏自己，进门后就不高兴，想了又想，问黑娃：“喝酒去啊？”

    吴畏第一次发现，自己不是一般的不喜欢孤独。

    如果很多人在，他可以寻个房间安心学习。可是偌大世界只剩他自己，那一种感觉实在没有办法形容，反正是不舒服。

    人活一世，不舒服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这一天，吴畏和黑娃坐在一楼客厅发呆，完全没有学习的想法，忽然之间，计远叶打来电话：“干嘛呢？”

    吴畏说发呆。

    “就是有空是吧？有人向白家提出挑战，我回不去，你有空么？”

    “有！”吴畏问在哪。

    “问白天明。”

    吴畏马上联系白天明，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电话，那家伙哈哈笑着说话：“干嘛？”

    “有人挑战白家？”

    白天明沉默片刻：“你不是白家人。”

    “我肯定不是白家人，我姓吴，但是这件事情，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天明笑了一下：“横清老街。”

    吴畏刚来京师时，就是去的横清老街看热闹，后来引出一堆事情。

    吴畏说马上到，又问在哪个门？

    “南门。”

    横清老姐北门有个地下斗场，也就去过一次，还真是不知道南门有什么。

    跟黑娃说声再见，一个人跑下山，一口气跑出学校，又往城里方向跑了好一会儿才遇到一辆出租车。

    上车往京师北开去，又去找横清老街南门。

    等来到这里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横清老街南门外是白家的一家武器装备商店。

    门口街边聚着很多人，有一个面色发青的青年堵着大门：“没有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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