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祝彪看他谨慎细致的模样,微微一笑,问道:“你说你是蓟州人士,可是江湖上被唤作拼命三郎的石秀?” “确是属下区区贱名。”石秀应道。 “原何又到了祝家庄,做了绣衣使的密探呢?” 石秀正襟危坐,朝祝彪拱了拱手,道:“好叫公子知晓,属下原籍为金陵建康府,因爱打抱不平,得了个‘拼命三郎’的诨号。后随叔父到北地倒卖羊马,不巧叔父中途病死而生意亏本,便流落到蓟州,靠打柴为生。三个月前,属下遇到了岗上来蓟州贩马的‘飞天虎’扈大官人,扈大官人见属下机灵,又有几分本事在身,便有心收我回岗。旬月前,属下跟扈大官人买马回到扈家庄,又得三娘子赏识,点我做了绣衣使的天字密探,负责京东西路的事务。” “原是如此,扈大哥与三娘,倒是为我寻了个好帮手。” 祝彪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石秀的肩膀,道:“你这拼命三郎也莫一口一个属下的叫着,你唤我一声公子,我便叫你一声兄弟,可好?” 石秀闻言,直激动道:“得公子垂青,小弟真是不甚荣幸。” 一旁的杜壆见两人相谈甚欢,直感叹道:“某在淮西时便听人说起过山东‘女诸葛’的名头,这些天来,某一直听武植兄长和潘娘子念叨,说三娘子这般好那般好,今日又听石秀兄弟说起,直让某这心里七上八下,想早日拜见咱这位主母,见识见识巾帼女英雄。” 石秀爽朗一笑,便道:“这有甚难。年后公子便会与三娘子大婚,到时候杜壆哥哥日日都能拜见。” “如此甚好。”杜壆亦是爽朗一笑,片刻后神情一滞,道:“石秀兄弟怎知我名字?” 祝彪、石秀二人闻言相视一笑,便听祝彪说道:“好叫兄长知晓,某手下有一情报组织,唤作绣衣使,由我那未过门的妻子,三娘子负责,石秀兄弟乃是天字密探.....” “未曾想咱这位主母,本事比某家想的还要大。”杜壆不等祝彪说完,便打断道。 混迹江湖多年,杜壆不是甚狂悖之徒,什么事该知道,什么事不该知道,杜壆心中有杆秤。自己初投帐下,‘绣衣使’这般隐秘的情报组织,岂是自己听得的,方才多嘴一问已是犯了忌讳。 祝彪听他言语,心中亦是赞赏,这般性格,难怪能成为王庆手下第一大将。 “说正事,武二哥现在情形如何?”祝彪面色一沉,朝着石秀问道。 石秀正襟危坐,答道:“昨夜武都头被拿来清河县,我便差人去了县衙打点,此事却是怪异,自武都头被下了狱,昨夜在牢里也不拷问,今日县衙也不升堂定罪,似就等着人前来。” “呵呵。”祝彪嘲讽一笑,道:“那卢县令想等的是武植兄长,但他却打错了算盘,等来的是我。” 石秀微微沉吟片刻,又道:“公子,今日上午却是发生了一件事情。这清河县的大泼皮西门庆,去县衙大牢,见了武都头,说了甚却是不知晓。” 西门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