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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契约？”

    李昂微怔，脑海中浮现出一本古籍上的文字，“契约”二字，似乎就是指的这玩意儿？

    “对，契约。”女巫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签订了契约？”李昂皱了皱眉头，“你让我签订什么契约？”

    “一份灵魂绑定契约。”

    女巫解释道：“你我的灵魂融为一体，变成一个整体，共享彼此的能力，互补缺陷。”

    “这样啊……”李昂若有所思，问道：“你的能力是什么？”

    女巫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算了，别卖关子，说吧。”

    李昂挥了挥手，催促说道：“你的灵魂肯定很强，我们合作愉快，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女巫低垂眼帘，“我的灵魂，并不强。”

    “啊？”李昂眨巴着眼睛，“我没听错吧，你说啥？”

    “我的灵魂并不强。”

    女巫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清冷，毫无波澜。

    “呃……”

    李昂咽了口唾沫，不敢置信地说道：“开玩笑的吧？你的灵魂竟然不强？”

    女巫没有说话。

    李昂挠了挠头，疑惑地嘀咕道：“那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厉害？难道你不是人类？”

    女巫抬起头，看着李昂，“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能在黑暗中视物、听见你的呼吸声？

    这一切都源于我身上佩戴的项链，这是一件高级货，价值连城。”

    李昂闻言，立刻翻遍储物袋，掏出那枚银白戒指，说道：“我身上这块金属戒指，也是高级货，叫做【鹰击】。”

    女巫默默地看着他，忽然问道：“你是怎么获得鹰击的？你在这之前，没有遇见其他的使徒？”

    李昂耸了耸肩膀，“当然没有，我是独一无二的。”

    女巫微微蹙眉，“我们都是使徒，但每个使徒拥有的能力不尽相同，你的能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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