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受了伤,又一路奔波劳累的顾长渊,丝毫不知高高在上的父皇陛下端详了自己许久。 他一直沉睡到傍晚,才悠悠醒来。 本以为睁开眼就是太监陈洪那张日渐发福的脸,谁知却看到了父皇的满眼怜惜。 “父皇?”顾长渊长到如今十七岁,生过不少次病,可从未有过这般待遇,不由得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哎,醒了?”皇帝的声音温柔如水,“快好好躺着,御医说,你这伤若不养好,日后要落下病根儿的。” 顾长渊这才确定,眼前这满脸慈爱的男人,真的是那个从来不多看自己一眼的父皇。 皇帝为他掖了掖被子,叹气:“你说你这孩子,也太不知保重自己了。虽说身为皇子,要心怀天下,为民担忧。但你也不能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啊。要底下那些人作甚?” “让父皇担忧,是儿子不孝。” “这次辽河大坝被毁,李辅承已经抓了祸首,这安县和蒲县的县令敢做下如此大祸,朕必定要剐了他们全家!”皇帝冷冷说道,“按理说,你受了伤,朕不该罚你,但你也有失察之责。这半年,你就在宫里好好养着,等着和安庆郡主成亲,浙海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 “父皇!” 顾长渊撑着身体起来,“改稻为桑已经到了关键之时,求父皇让儿臣把这件事处理好了,再回来受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