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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从未有过，也就罢了。

    有过那些缠绵的夜晚之后，她实在没法接受，皇帝对她这般冷漠。

    她极度失落，几乎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

    若早知道陛下今日是射粽选妃，她拼了命也得上去试一试啊！

    之前皇后叫她上去射粽的时候，那只蓝色的虎头粽还没有被万贵人射中呢！

    阮敏敏懊恼万分。

    与她相比，欧阳明芳就显得淡定许多，甚至还脱了自己的一个镯子送给万贵人。

    当天晚上，太监把万贵人送到了礼音阁。

    与其他侍过寝的女人一样，半个时辰的侍寝结束后，便又被打包送了回去。

    低阶妃嫔是没有资格与皇帝过夜的。

    樱宁站在廊下，看着被背过去，又被送回来的万贵人，对锦书说：“你看，她像不像一把工具。”

    锦书点头：“像。”又笑，“妃嫔们本就是陛下和娘娘手里的工具，用来承担娘娘的生育风险，为皇室开枝散叶，延绵子嗣用的。皇后娘娘可以善待她们，却不要在意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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