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什么才叫小题大做!?这儿算什么琐碎的事情,难道成亲才是重要的事情,和离了才是重要的事情!?” 宓老很显然并不想看到这两个人吵架。 “这能走到成亲这一步,是不是要经历各种的摩擦,你这小小年纪懂什么……” “可是爷爷,我确实走过一次完整的婚姻的……” 她小心翼翼,难得表现的出一点女孩才会有的小心懦弱的样子。 被打断话术的宓老虽然没有生气,但也没有被这句话噎住。 他怒目圆瞪地看着面前的宓夏瑶。 “你还好意思替你那件事!段家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当初居然还心心念念非要嫁过去,你看看你!” 新的一阵唠叨劈头盖脸的下来。 宓老一直念叨说教到了半夜三更,甚至还是宓老夫人特意派人过来劝架,这才把宓老带走。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个说教先生。 宓夏瑶刚想松一口气,结果后半夜又有人登门了。 她刚刚洗漱完,身上还沾着一点水雾,发髻被水打成一绺又一绺的。 她托着下颚有些疲惫地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佛尊。 “这位大人,你已经坐了一个时辰了,到底要说什么啊?我前半夜听人唠叨,后半夜看人沉默,我这天是招谁惹谁了?” 宓夏瑶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无比的炸裂。 裴星渊在宴会上为了装作自己被受伤很难受,任谁来他都不拒绝的喝了酒。 人多起来,他就算再千杯不醉,被这一圈子的人敬完,也多少有了微醺临近大醉的边缘。 “现在全京城都是知道你我有间隙和纠葛。” “嗯,我们当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耐着心思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所以,我被你说那种伤人的话也是我自找的。” “这不是我们理想的效果吗,我不伤你,你怎么因爱生恨然后要在宫中把我女官的职位辞掉。” 她好心递给他一杯水。 可裴星渊并不去接它,而是目光执着地看着宓夏瑶。 他皱了皱好看的剑眉,沉声说道:“可是宴会上你说的话,我听得真的很心痛。” “那说明是你入戏太深了,你要适当抽离一点,知道吗?” “你觉得我入的是哪个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