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近日的宓家确实又重新回到了大家的眼皮子底下。 因为这场大喜的最终目的就是冲喜,许皇后连装样子都不装了,直接要了一个最快的大吉大利的日子。 并让宫中的人尽早准备准备。 短短不到四五日的时间里,硬是凑出来一个阵仗。 就是宫中出来的阵仗,接了宓家这位新纳的小妾,抬着一个不算高调的轿撵,一路晃晃悠悠的来到东宫的侧门。 他们今日借的只是大婚这个喜气。 东宫办了不下五六十桌撑场面,一路都能看到凑合且随意的大婚筹备。 宓夏瑶从东宫露了面立马就走了。 在路上,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宓可娴这一手好牌,非要这么打,好好一个嫡出的姑娘,非得送上去当小妾,这大婚反而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有名有什么用,人家背地里指不定还要怎么笑话她。” “可娴姑娘……不对如今该称呼叫娴嫔了。听闻今早抬轿撵的时候,她也委屈都快要掉眼泪了。” “那也是她活该,后面在东宫的生活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宓夏瑶闭上双眼,对东宫后院那一滩烂事并不在意。 她眼下最急迫的,是宫中的王尚服赶紧松口,同意罢免她这个女官的头衔。 如此一来,她才能顺利成章的离开京城。 就在她心中揣摩思虑着,要不要趁着这个节骨眼顶风作案进宫去,她去说服王尚服放弃自己。 而这个时候,恰巧太子秦桥纳妾才过了不到三日,连所谓的“回门”都还没到。 宫中竟传来了一点儿好消息。 “你是说,陛下隐约有好转的迹象了,太医院打包票说这次能扛过去,再修养几个月就能痊愈了!?” 顾云语调微微上扬,隐约带着一点错愕和不可置信的话。 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里稍微有点钱的商户世家,与京城那些达官贵人其实没多少大关系。 顾云皱了皱眉头,干笑了一声,“这皇家就是不一样,重病在榻的时候有一种天都塌了,这才所谓的‘冲喜’多久,那天就多云转晴了。” 有些话不方便摆在明台上讲。 但宓夏瑶心知肚明。 皇帝确实是时日无多了,否则也不会现在最后一点关头还能让许家随心所欲的控制舆论,簇拥太子赶紧获得监国权,顺理成章登基上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