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知荣华郡主身旁这位乃何人,为何以如此面具遮容,入宫面圣怕有不妥,末将奉命守卫皇宫安危,还烦请这位能除去了面具,方可入宫。” 上次云霁能带面具入容宫,因事出突然,当时那种情形下,谁也不会思虑到云霁这样一个神秘着装之人。 可今日不同,皇家设筵席迎接两国使臣,且有澹梁三品及以上大臣携家眷参宴,像如此着装神秘之人,如何能不弄清其身份就放其入宫。 禁军统领这话,也让入宫的云老王爷和毅亲王等人皆一时停住脚步。 转回身,云老王爷眉间轻浅动着一下,刚欲开口道及何话,苏娆先开了口,与云霁十指相扣,如此毫不避讳他人目光,她和云霁何关系。 “本郡主身边之人乃何人,本郡主须向你一小小禁军告知,你此言又乃何意,是说本郡主对澹梁有何不轨。” 这一番的犀利言辞,苏娆依旧那么纨绔乖张。 随后,她便看向云老王爷,又一脸无辜。 “云爷爷,你瞧见了吧!非我想找澹梁不痛快,而是澹梁一再寻我不痛快,这场迎宾宴我看我还是不去为好,我五哥已寻到,我便自个回去云琅,就不等着云爷爷一起了。” 话毕,拉了云霁就要走,这场宴席她还不想来呢。 又这一番的操作,让禁军统领神色一时变着。 本来弄清入宫人员身份就乃他职责所在,不想这云琅郡主一言不合竟就给他扣上去疑云琅使臣不轨的罪责,当真是阴险狡诈,伶牙俐齿。 当即,他沉声再一言: “末将并未有此意,荣华郡主如此曲解末将之意,莫不是荣华郡主身旁之人有何见不得人的,才如此的藏头露尾,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荣华郡主总是喜欢如此咄咄逼人,下官也不得不多心一下,莫非郡主身旁之人真有何见不得人之处,或是荣华郡主是怕入我澹梁皇宫。” 随同而来的裴良,紧接着这般一番话,虽他面上带着笑意,仍乃礼数周全的裴侍郎,但他最后的一句话听来却似是激将,激将苏娆可是不敢入宫,才如此以禁军统领之言故意曲解禁军统领的意思,以图离开。 苏娆本已动着的步履,溘然之间停下,扭过头,看向去随在云老王爷身后也已入宫门的裴良,面目之间一抹浓稠深色,衬托的额间那难看凹陷疤痕因此夺了眼球,就在这一时,突兀觉得,这荣华郡主在云琅国称谓苏家丑女之名,乃名副其实。 “激…将…法…” 声色微凉。 停住的步履又动,苏娆又走回宫门一步,夺目耀眼的红,随着她的迈步,红衣划破长空,裙摆迎风摇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