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啥叫一个钟-《我和DJ有个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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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你小子还嫌弃上了?

    我忍不住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得脚下一个踉跄,“小时候谁看着我舔了一半的奶油大雪糕流口水的?”

    我们都是工人子弟小学的同学,小时候五分钱一根的奶油大雪糕已经是奢侈品,我是独生子女,朝廷的规矩,凡是独生子女家庭,父母可以领取《独生子女父母光荣证》凭借这个每年能领五十块钱,而春生不是独生子女,这厮上面还有个姐姐,他是被罚款的产品。

    我们老南家三代单传,奶奶娇惯我,认为她大孙子可以自由支配属于自己的钱,譬如说,独生子女费,譬如说,压岁钱。

    这独生子女费可以让我轻松每天吃三根大奶油冰棍雪糕,春生自然只能舔着嘴唇看着我吃雪糕。

    我和春生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让我想想。

    好像当时我正在吃一根奶油冰棍雪糕,这家伙含着手指头在旁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吃了一半,看他实在可怜,就把滴滴答答的奶油雪糕给了他……他拿过去就往嘴巴里面塞,一脸吃着天下最美味东西的表情。

    春生转头对我比了一个中指。

    周周哥开了一个大包厢,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跟春生和周周跳进池子里面泡着,上来后鬼鬼祟祟看了好一会儿,好险好险,眯眯眼没来。

    心中一松,我忍不住看了春生一眼,幸好你小子没把眯眯眼送给我搞一搞,不然我真会翻脸的。

    撕开一盒扁三五的塑封,扯掉锡箔纸,周周哥伸指弹弹盒底,叼了一根三五在嘴边,又把盒子递过来,我跟春生每人抽了一根,春生拿着个一次性打火机赶紧给周周哥点上。

    我摸出Zippo自己点上后,旁边春生给自己点燃香烟,顺手把烟头在一次性打火机上熏了熏,上面原本的三点式女郎顿时变成了赤身果体的……我真是忍不住翻白眼,春生你多大了?还玩这个不亦乐乎。

    周周哥看他那样子,把自己的Zippo打火机扔了过去,“春生,这段时间跑前跑后的,这打火机送你了。”

    周周哥这个Zippo上面一面光板一面是个可乐瓶身型的金发女郎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打火机,是去年出的纪念款,国内根本没有同样的货,春生早就垂涎不已了,这时候大喜过望,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爱不释手。

    这时候包厢门被推开,外卖进来三个穿着浴袍的女人,站在门口叫了一声老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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