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真的是一个有底线的男人,真话,我真的只喜欢胸大的。 但是,这种真话,出我之口入你之耳,所谓,法不传六耳,不足为外人道也,不能拿出来做冠冕堂皇的证据。 所以,我捂着脸苦笑,“克莱尔,你看,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心里面在女人前面加了一个词缀,老)这个我从不否认,你看刚才我差一点把持不住……这足矣证明你的女性魅力了,真的。”我很诚恳地看着她。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克莱尔不是米娅,没那么好忽悠,三十岁的白富美,毕业于哈佛,整日周旋在上层精英中间,可不是那些超市收银员,结账83块5毛,你给她103块5毛她都反应不过来非得手忙脚乱凑出6块5毛硬币然后把20块钱一起推给你才松了一口气露出微笑的只有漂亮脸蛋除此之外一无所有的底层漂亮姑娘。 她扇了我一巴掌后,只是把腿换了一个方向,依然以美人鱼的姿态坐在办公桌上,由于角度问题和刚才的历史遗留问题,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讲真,喜欢褪毛是一个非常棒的卫生习惯……我忍不住又下意识搓了搓手指。 一边搓手指一边就说:“克莱尔,你得明白,我们东西方的文化差异,你要知道,你是纽约州议员弗兰克伍德沃德的太太……” “你害怕弗兰克?”克莱尔冷笑,“我一点也不觉得这个笑话好笑,你像是一个畏惧权势的人么?”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是别人的太太,在我们东方的文化里面,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我越说,越是觉得自己说得挺在理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大了起来,“你要知道,在我们东方,妻子和除丈夫之外的人发生关系,是要被装在笼子里面再装两块大石头一起扔进河里面去的,还有个专业名词,叫做灌猪笼……” 克莱尔一脸【编,你继续往下编】的神情,搞得我都有点说不下去了,于是放慢了语速试图慢慢安抚她,“真的,这不是你没有魅力,而是,我有心理障碍……” “是么?”她呵呵一笑,然后,在办公桌子上面坐直了腰肢,把原本蜷着的腿也放了下来,然后,一伸手就拽我到了眼前,“那么,请问你,那个叫萧妃的女人是怎么一回事?你以为,你说公车私用的时候,我不懂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卧槽,我都忘记这一茬了。 “那不一样。”我赶紧狡辩,“她老公是个狭隘的民族分裂分子,我是出于民族大义,就好像在我们中国,绝大部分男性会认为,不管睡多少扶桑的女人,都不算是道德方面的缺失,同样的道理,你懂的……所以,这个公车私用是能够接受的,但是,弗兰克,虽然我没有和弗兰克见过面,但是我已经把他当做了朋友,好朋友,因为,他在国会提出了教育议案,这对于我们华裔来说,是很大的帮助,我们华裔的态度向来就是,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我说得自己都信了,伸手就拽开她的手,然后,整了整衬衫的领子,把领带又往上系了系,今天到公司坐班,虽然是大老板,但是,我也没忘记形象,所以,系袖口的衬衫,笔直修身的长裤,古奇的压花鳄鱼皮腰带,脚底下的皮鞋蹭亮,还系了一条银灰色的领带,俨然是一个成功的花花公子形象,至于衬衫是骚粉色,这个么,咳!衬衫是米娅买的。 “So……”我总结性发言,“朋友妻不可欺,看我口型,朋-友-妻-不-客-气。” “朋友妻不客气?”克莱尔有些茫然。 “是不客气不是不可欺……靠,我都被你带歪了。”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总之一句话,克莱尔,我觉得我们是好朋友,刚才呢,只是一个误会,当然,我得承认,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误会,但是,我们双方的文化差异导致了,你觉得,既然误会产生,就应该继续下去,而我觉得,既然误会产生,就应该解释清楚然后消除误会。” 我一把手,哈了一声,“就是这样了,克莱尔,我这么说,你可以理解了么?” 把手一撑就从办公桌上下来,克莱尔冷笑了一声,“我是女人,我只相信直觉,我的直觉就是,你不想上我,这让我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我去,我一番口舌是白费了?我忍不住双手捂着脸,“克莱尔,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理解啊!你优秀漂亮,难道,我非得和你上床才能表示我对你的尊重,难道,这就是你们大米国该死的习俗?” 一手攥着丝袜,一手拎着高跟鞋,克莱尔很优雅地走到了门口,然后,抚着臀很优雅地蹲了下来把刚才她砸巴隆的另外一只高跟鞋给捡了起来,接着垫着脚把两只鞋穿好,又摸了摸头发,脸上的神情就恢复成那个精明强干的哈佛出身的白富美了,要不是她手上还攥着丝袜,我甚至不敢相信,刚才在办公桌上喘得跟一匹发情的母狼一样的家伙是眼前这个优雅的白富美。 吧嗒一声,伸手把办公室的门拧开,走出房门之前,克莱尔扭腰转身,脸上露出一个很标准的微笑,“关于恐龙岛的计划书,我已经做好了,我已经电话约好了本杰明,虽然,之前他请你去见面有点不愉快,但是,我还是希望明天你能够跟我一起去。” 巴隆走进来,看着我说了一句,“老板,咖啡还要么!” 马丹,我真是瞎了眼,以为这家伙是个好汉,结果这家伙是个糠心囊,真是白瞎了两米一的身高,关键是,你丫未免也太没有眼力见儿了。 看我抬头瞪视着他,他吓得一哆嗦,“老板,我真不是故意要坏你的好事……” “滚出去。”我伸手一指办公室的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