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到如今,卢尔槐才想起来,这荣亲王妃殷秋月同郡王妃殷慈心一样,她二人皆是出自隆阳殷氏,这阿芷可不就容易和殷慈心搞到一处去了? 罢了,此时再去想这些,已是晚了。 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才能把神医风无眠请入府,给李浩礼治病,才是最为紧要的。 “除了这两个,还有那几个没有身契的,都给我一并关押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踏出这槐蕊院半步!” 为了以防万一,卢尔槐想着索性就将那些有可能叛变的,都给关起来,省的有漏网之鱼,坏自己的好事。 于是乎,站在卢尔槐身后那几个得力的老婆子,当下便应声出手,还未待那几个挣扎出声,就将人都给控制住了,生生给扭送到了小柴房里,又是塞嘴又是捆的,瞬间就给监禁了。 原本被派去守门的老婆子,是卢尔槐从卢家带过来的乳母,因卢尔槐从小便没了生母,是以对这位乳母极为看重,两人在这郡王府中,更是一路扶持着走来的,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如今瞧见卢尔槐这架势,乳母窦娟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只这么一瞬,便有了主意。 只见她凑近卢尔槐,在其耳畔窸窸窣窣的咕哝了几句。 便引的卢尔槐瞪大双眸,惊恐的望向她:“奶娘,你说什么呢?” “不行,绝对不行!他,他待我如此之好,这些年奶娘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我怎能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做出这种事情?我不能背叛他,我绝不会这样做的!” 不知这乳母窦娟究竟和卢尔槐说了什么,竟引的她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这些事,自不好对外人道,见卢尔槐不同意,她也就熄了这心思。 “行行行,奴婢就是这么一说,既然媵侍如此执着,那便当奴婢什么都没说过,不过媵侍可想好,如何应对了?” 窦娟生怕恼了卢尔槐,赶紧扯开了话茬。 见卢尔槐眉头紧锁,似是没有主意的样子,窦娟扯开嘴笑了:“奴婢倒是有个主意,今日巳时,奴婢出去办事的时候,恰好瞧见崔管事,被范管事的手下给带走了。” “崔管事?你是说,平日里和阿焕走的比较近的那位,崔华崔管事?奶娘有何高见?” 知道窦娟脑子聪明,卢尔槐心系李浩礼,实在是等不得她如此磨叽,这一连串的发问,直问的窦娟是恨铁不成钢。 唉,她家这位姑娘什么都好,就是重情! 还偏偏只对那位,就连自个儿亲生的骨血,她那位宝贝儿子李明焕,都得排在第二! 这还让她说什么好? 她这位忠心不二的乳母,便也只能依着她的这位好姑娘了! “媵侍别急,奴婢知道你想救郡王,可如今这整个郡王府几乎都被那两位给把持了,我们的人怕是没那么容易出去办事,可是崔华就不同了,奴婢暗中打听过,他其实是荣王的人!” 窦娟一边安抚卢尔槐的情绪,一边与她娓娓道来:“这崔管事和范管事向来是不对付的,如今范管事派人把他带走,怕是崔管事正在哪里吃着苦头呢!” /66/66177/1868281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