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巫药-《我有一座邪恶洞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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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塔去的快回来的快,全身已经恢复常态,听到朱尧对两名妇女的惩罚,微微皱眉,说道:“你的惩罚太轻了。”
两个女人在一旁听到,吓得瑟瑟发抖。
“不敬我主,最好还是贬作奴隶。”
桑塔面无表情,眼睛冰冷,那种对生命默然的态度,好像一把菜市场十字路口处刑犯人的鬼头大刀。
奴隶制在这片大陆上普遍存在,对于犯错的人,最常见的刑罚就是贬为奴隶。
奴隶没有人身自由,作为劳动工具的同时还充当着交易品和活祭品,某些时刻还充当食品,一旦成为奴隶,就意味着成为了部落最先抛弃的那些人。
或者,他们算不算人都不一定。
新巴断了一条臂膀,是残疾人不假,也是部落最容易抛弃的人,但和奴隶比起来,他可幸福太多了,在被抛弃的优先级上,他也是排在奴隶之后的。
如果新巴有属于自己的奴隶,那他的断臂完全不再是问题。
朱尧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他来到异世界不知道多少次的叹气了,穿越后的所见所闻,总会冲击着他固有的三观,想要将他拽入这方野蛮的世界。
“叔叔,死亡是最公平的,人死之后,烂肉一坨,没有高下之分。”
桑塔闻言,冰冷的气息收敛,低声赞颂:“我主仁慈!”
不理逃过一劫,捣头感谢的两名妇人,朱尧操纵着复苏尸体将大树拉到村子里的空地上,大树重量至少十几吨,仅靠复苏尸体是拽不动的,又从其余地方抽调了几人,才将大树拉到指定地点。
此时,伴着轰隆巨响,和新巴高昂的喊声,又一颗大树缓缓倒下,枝丫的碎裂声像鞭炮一样。
朱尧向桑塔看去,见他虽然双臂肌肉虬起,但没有上次那么夸张,皮肤也是正常的颜色,才彻底放下心。
当正午时分的时候,绕着村子横七竖八倒着二十颗大树,死状凄惨,都是被桑塔一棍子抽爆的。
树木太多,一时处理不过来,朱尧急忙叫停,于是桑塔闲着无聊,一个人钻入深山里打野去了。
朱尧看得出,桑塔对没有战斗的生活很不适应,他讨厌慢节奏的平凡生活,喜欢与强敌对战,多少有些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倾向。
不过有这么一个武力值爆表的人保驾护航,部落的安危至少有了保障。
朱尧组织人手剥开树皮,砍断枝杈,分门别类将各种物品堆放好,然后制作武器。
武器是木矛,制作方法并不难,挑选一根较长而笔直的树枝,去掉树皮,选择一端削成尖状,最原始的武器就出现了。因为树枝长短不一致,导致做出来的木矛有长有短,最长的约两米,最短的约半米,朱尧叫它们原始木矛。
另有一种更复杂的做法是用石器在树枝一头劈开缝隙,嵌合一块锋利尖锐的石器进去,然后用兽筋紧紧绑住,或者是直接把石器绑在木棍一端,形成石尖木矛,杀伤力比原始木矛要强很多。
以尸猪为靶子,在使用差不多力量的情况下,石尖木矛造成的伤口深度比原始木矛深2-3厘米,攻击的力道轻了,木矛都无法破防。
打磨石器的产量有限,导致石尖木矛的数量也有限,石头虽然硬,但很脆,石尖木矛的耐久度很低,属于易坏的武器。
但依照现在部落的生产力,这已经最顶尖的武器了。
好钢用在刀刃上,石尖木矛最先配备给狩猎队,他们之前用的都是原始木矛和打磨光滑的投石,捕猎时会用上简陋的陷阱,装备的落后导致他们只能欺负欺负中小型食草野生动物,现在装备更新,他们可以大胆一点了。
然后朱尧和新巴各有一杆石尖木矛,桑塔有那根神秘的石棍,用不上木矛,后来想到他那恐怖的怪力,用来投掷短矛必定杀伤力惊人,精挑细选之后,选出三根较短的石尖木矛,留给桑塔。
剩下的人均一杆原始木矛,朱尧要求所有人每时每刻矛不离身,有危险时能第一时间拿起武器。
现阶段尸骨部落的危险,主要是出没于深山密林间的各种野兽。
部落里的生产热火朝天,顺顺利利,黄昏前狩猎队回来,另众人脸色微变。
狩猎队中的一人是被人背回来的,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双眼肿得只剩下一条缝,有进气没出气。
他们少见的空手而回,或者说也有猎物,一条手臂长的花皮蛇和几枚指头大小的鸟蛋。
花皮蛇翠绿皮肤,背部长着一圈圈黑色的菱形花斑,盘在受伤者的手臂上,像是一朵黑色的恶魔之花。
“被咬了?”
朱尧急忙过来,先用石尖木矛扒拉两下花皮蛇,结果发现花皮蛇已经死了,被受伤者硬生生捏断了脖颈,捏的只剩下两层皮贴在一起。
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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