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问题是,这根簪子是哪来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安然举着它,“这是?” 念秋欠身,“郡主想来是不记得了,您刚进宫时,便吩咐奴婢和忍冬将这簪子小心收进库房,待您十八岁生辰之日再将它拿出。” “哦。”安然大大方方地承认,“本郡主确实是不记得了。” 念秋微微一笑,“郡主曾提起,这是您极为重要的东西,要在十八岁时示于人前,明日,奴婢便来服侍您将它戴上。” 她低下头,离开了房间。 安然两指夹着簪子,“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 “这是当初你爹和你娘的定情信物。” “女鹅,是你娘叮嘱你在十八岁时把这根簪子戴出来的。” 安然奇怪,“为什么要在十八岁的时候戴?” “不清楚。” 天道跳到桌子上坐下,“女鹅,我刚知道你爹娘是这个小世界前一任气运之子和气运之女。” 还有这回事? 安然收了簪子,扭头看天道,“你是说珞炎和······” 珞炎的妻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苏蔓蔓。” “对。”安然问,“珞炎跟苏蔓蔓是这个小世界以前的气运之子么?” 天道点头,“不过他们没有善终。” “什么意思?” “珞炎死在战场上,苏蔓蔓殉情,他们没有正常老死。” 安然惊讶,“他们不是会受到小世界的偏爱么,这都不能好好活着吗?” “气运之子和气运之女因为能给小世界带来额外多的气运会受到小世界的偏爱,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凌驾于他人之上。” 天道歇了一下,继续说。 “而且,气运之子和气运之女不一定都是好人,他们也跟普通人一样,会犯错误,甚至会为了掩盖上一个错误犯下更大的错误。” 所以他从来不对女鹅对气运之子做的事情和态度指手画脚。 因为他作为天道,清楚地明白,所谓的气运之子和气运之女,不过是偶然间比其他人多些气运罢了,其他的,压根就没什么不同。 安然不仅在房里待了一下午,还待了一晚上,甚至都没让念秋送晚膳。 夜深,趁着大部分人都睡了,守夜的忍冬蹑手蹑脚地靠近安然门口。 珞安然这两个月来很是反常,分外亲近念秋,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让她贴身跟着了。 前两天也是,珞安然在房间里根本就没出来过,全是念秋在进进出出。 神神秘秘的。 她有意向念秋打探珞安然的动静,可念秋口风紧得很,就是不说。 忍冬搓搓手,她今天一定要知道珞安然究竟在房间里干什么。 悄咪咪在窗纸上戳一个洞,屋里乌漆嘛黑,内间纱帘遮得严严实实,啥也看不清。 忍冬没看两眼,人就困了。 她捂住自己打哈欠的嘴巴,奇怪,怎么突然想睡觉了呢? 也罢也罢,先回去打个盹再说。 她正欲转身,肩膀上沉沉压下来一只手。 wap. /131/131926/30822948.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