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它会让人陷入无呼吸无知觉无意识的状态,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其实是服完药的人陷入了深睡状态。 安然挑眉,“这,与我下山回家时的感受可不大一样。” 她边说边伸出手来,将散落在脖颈边的长发撩到背后,手指深入衣领,勾起,往下轻轻一拉,半片肌肤便轻而易举地露了出来。 尚未消散的红痕霎时映入沈执眼帘。 他瞳孔一缩,“这是。” “这是我上吊时绳子勒出来的痕迹。”看沈执看清楚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安然松开手指,将衣襟整理好,笑笑,一派轻松模样。 “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我似乎确实是上吊自杀了呢,昨夜回来时,杭天富也是这么说的。” “但他还说,他给我下了药。” 沈执的手猛地捏紧了,他清润的眼里再次漫上血丝,“他怎么敢!” 安然向前迈出一步,与沈执几乎是脸贴着脸,她抬起眼睑,目光像是要望入沈执的灵魂深处,宛若平静无风的湖泊,淡淡的,却渺远而深邃。 她问,“后来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安然在沈执身上看到的情绪,比惊讶更多的,是愤怒,还有一种不明意味被打击的懊丧和失魂落魄。 他的身形好似在安然问出那句话的一刹那就瘦弱了一圈,被狂风暴雨侵袭,摇摇欲坠。 安然的这句话,轻若柳絮,其威力,却不亚于雷霆万钧,直击他的心灵。 首发更新@ 沈执垂下头颅,狼狈地躲开了安然的视线。 他无法赤裸裸地与安然对视。 “对不起。”沈执双手掩面,声音从指缝间溢出,沉闷而又虚无。 “那段时间,我打探叶君澜和左丞相府的事情暴露了,被家里人知道,他们才顺藤摸瓜知道了我与你的打算,便将我锁在了房间里,切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我想尽一切办法,才从府里逃出来。与你联系,却再也没有回音。” 他越说,声音却越是低下,连人都佝偻了不少。 “待我派人外出打听,只听到你的棺椁昨夜要被抬上山的消息。” 安然看沈执这样着实可怜,便出言打断了他。 “然后你就什么也不管地在半山腰等了一夜?” 她冷静地看着沈执,笑着问,“你就不怕自己出什么事情吗?” 话音未落,就听到沈执的话。 “我管不了那许多!” 他此时已放下了双手,囫囵向外抡圆一圈,动作颇大,显得他情绪颇为激动,就像那大雨过后,从山头冲泻而下的泥石流,一路裹挟着无数草木沙石,晃荡轰动,横冲直撞。 沈执的双眼已经完全地通红了,是那种干涩的红,宛若大旱过后皲裂的红土地,看起来恐怖得紧。 “安然,你是我最重要的。”他说着,就一把握住了安然的双手,将她牢牢牵住。 生怕她不信似的,他不停地重复,“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比起沈执的激动情绪,安然倒是冷静非常。 她在心里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杭安然可不就是沈执最重要的吗?没有杭安然,沈执确实活不下去啊。 别忘了,他当初也是杭安然用自己的血救活的呢。 本质上来讲,杭安然之于沈执,和杭安然之于叶君澜,没有多大的差别。 更何况,还有一个问题呢。 。(本章未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