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罗昊没想到敖箐主意打得这么大,但这跟他们没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敖箐看了一眼发出跟罗昊相同疑问的年轻人一眼,解释道,“你们长期在近海跑,我想打听一下,哪里比较适合建养殖场。” “养殖场?跟办厂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一个短发的播音员姑娘抢答,“我大概明白敖箐的意思了。你是想自产自销一条龙?” “没错。”敖箐看了一圈周围的年轻人,“我知道最近镇上人心惶惶的,上面说要精简结构,人员优化调整,谁也不清楚会不会调整到自己身上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我们不一定是需要自己做,完全可以给当地渔民出点子,联系指导,帮助他们脱贫致富。” “可是这跟我们能不能留下有什么关系?” “这两年是渔民发展的高峰期,同时海洋污染也已经显露出恶果了。” 敖箐看向短发播音员,“前面五一那会儿,我好像看到有人说后海村靠河那边建了一家造纸厂,污染的河水没有经过处理直接排放,进海口那边海水被严重污染,鱼虾蟹贝死了很多,当时还差点打起来,有这事儿吗?” “有,我们还去参与调解了的。那家造纸厂现在还在施工,听说是承包了后海村的那一片地,连河段都包给他们了,所以村上根本没有权利制止。” 说这种话的都是在推脱责任,怎么没有权利阻止了,就是不想阻止而已。 土地河段承包出去的费用,村里截留一半,分下去一半,坐在家里啥不干都能有收入,短视的村民压根是把造纸厂当财神爷供着。 县上只看经济收入,这种落户办厂的税收也是他们的政绩,至于污染,反正又不是人喝的水,没出人命啥都不重要。 “这段时间我看不光是村上的人犯难,镇上的人也一样。之前靠海那边的村子搬上来之后,三个村合并成两个行政村,好像都在闹是吧。我就寻思着,咱们靠海吃海,不一定非要等着外地的那些人来糟蹋我们生存的环境。” “养殖也有污染……”罗昊一个同事冒了一句出来,“我老家那边现在就在发展养殖业,前几天我姐给我写信就说这事儿了。好像是一个养鸡场把我们那边的河流给污染了,然后有人就去做坏事,把养鸡场给烧了。” “我的天啊。” 年轻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这烧东西的事儿可不小,往小了说是损害人家的财产,往大了说就是谋财害命。 乱七八糟聊了一会儿,敖箐又把话题拉回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