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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分明记得，那两张符咒都贴在了江蓁蓁的额头上了，按理说，现在江蓁蓁应该就在他身边啊！

    难不成，因为现在是白天，所以看不见？

    沈程颤巍巍地伸出手，摸了一把空气：“江蓁蓁，你在吗？”

    大约是过于期望江蓁蓁在了，所以他竟真的隐隐能感觉到，江蓁蓁的灵魂就在这里。

    “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为什么从不回来看我？”沈程说着，眼眶微微泛红。

    ……

    所以，当江蓁蓁起床，换了脚上的药，穿着拖鞋走到大厅时，看到的，是沈程跟个神经病一样，伸手抚摸着空气。

    恍若那空气是个人一样。

    等一下，难不成沈程不是中二病，而是真修炼出了什么灵力，能看见鬼魂了？

    真有捉鬼师的本事？

    江蓁蓁饶有兴趣地凑了过去，仔细地瞧了一眼沈程面前的空气。

    就……真只有空气啊。

    “沈总，你在看什么？”

    沈程神色相当认真：“今天放你一天的假，尽可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那模样，像是要干什么大事一样。

    对他跟前的空气？

    江蓁蓁：“……”

    不得不说，沈程的中二病，发展到了一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恐怖程度。

    多少也是个霸总，整天这么追求玄学干什么？

    如果他稍微有点天赋和灵力，追求灵异的能力也没什么。

    关键是沈程真就只是个普通人。

    普通得连鬼魂都看不见的普通人，就别天天妄想自己是个捉鬼师了。

    江蓁蓁扶额，本来想劝他两句的，但转念一想：“今天真放我一天的假？”

    “嗯。”

    “多谢沈总！”

    江蓁蓁吃了点东西，便美滋滋地回去睡回笼觉了。

    一觉醒来，脚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她下楼准备出去散散步，结果刚走到大厅，发现沈程居然没去公司，还在家里。

    就连小森也在。

    而桌上，放着无数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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