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然后再在收取的银子上做文章。 在账上,一抹一平。 那抢劫焚毁一空的10万石漕粮仿佛就像空气一样。 不带一点迹象,烟消云散了。 ”厮,这真是好算计,啊!“ 峄县县令杨县令微微眯起的眼睛,不自觉地用手梳理的山羊胡,看着旁边毕恭毕敬的董师爷,足足呆了一盏茶,他才徐徐出了一口气。 杨双印心里暗暗叹气,峄县真是一个坑。 前两任县令,一个被查现在还在刑部蹲大狱,一个来了峄县几个月,倒是不想糊涂办事,然后就稀里糊涂地死了。 自己两年前来到峄县,只有抱着万事不离装糊涂,只要挨过这三年就该调任。 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躲也躲不掉,走一步看一步吧! ”罢了,反正还有大半年就要进京述职了,难得糊涂啊! 只是苦了峄县的老百姓了!“ “师爷,辛苦你了,明年漕粮受兑的事拜托了!” 董师爷离开县衙的时候,回头望了望县衙门口的牌匾,脸上的笑容是越来越胜。 赵雄和大掌柜王梁城商议完事情,就去到了赵记百货后面的义仓下面的水街码头。 水街漕运码头,也属于福字码头管辖。 但水街码头是专用来搬运漕粮的专用码头。 此刻一百多人的装卸队伍正在搬运,“白粮”。 漕运码头大小有五个栈道,每条栈道隔着有一百多米远,在漆黑的夜晚就是打的火把,也没法把隔壁的栈道看得一清二楚。 有几十艘落帆的浅水沙船靠在栈道上,漕船的桅杆上点着摇摇晃晃的风雨灯。 灯光映照在河面上,星星斑斑,筛金簸银。 船头上栈桥上,人影晃动,忽隐忽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