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嬷嬷给她喂了一口参汤,吊着她的性命,在她的背上、腿上和屁股上,上了些金疮药后,把她拖到了祠堂:“夫人,好好在这里跪着吧。” 云姒雪身上原本的伤还没好,新伤叠在旧伤上,疼的她无法呼吸,她身上的疤痕更是惨不忍睹。 “媳妇儿,媳妇儿,嘿嘿,疼吗?”潘元奎在一旁傻傻的笑着,一边问一边用手去戳她身上的伤口。 “媳妇儿,穿花衣,盖花被,睡觉觉。”潘元奎嘿嘿地傻笑着挤在云姒雪的身边,怀里抱着一床花被子,作势就要睡在她身旁。 云姒雪脸色苍白,潘元奎的口水流到了她的脸上,她看着潘元奎咬紧牙关,才没让“滚开”两个字从口中说出来。一旦这两个字说出来,她会再次遭受毒打。 都说傻子什么都不懂,可这潘元奎偏偏能听懂“滚、傻子”这样的字眼,还会大发脾气,动辄咬人踢人。 云姒雪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心想这一步是不是走错了。想起在长公主的别院的时候,那些世家小姐们对她冷嘲热讽,恭喜她嫁进了国公府,成了小公爷夫人,还暗地里说傻子不懂房事,不会积极地纳妾,她倒是省去了不少烦恼…… 云苡歌那个小贱人,为何没有落入她的圈套?她的名声为什么没有被毁?!为何她每次都能逃出她的圈套还让她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她无声地落下泪来,不是因为疼痛和伤心,而是因为愤怒。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耳边潘元奎哼哼唧唧嘿嘿嘿的声音渐渐消散,只有她心底里的呐喊和嘶吼。 …… 次日上午,云苡歌听说云庭信已经派人把那幅《溪山行旅图》送回了白家,宋氏同时也备上了一份薄礼,表示对白家来到京城的欢迎。 云苡歌瞧着这件事情解决了,心里也轻松了不少,便去厨房忙活了一阵儿,做了汤水。 她知道父亲把画送回去了,心情肯定不会很好,打算去书房安慰安慰她父亲。 云苡歌从厨房出来,端着银耳莲子汤往书房走,走到拐角的回廊,看见大哥云靖松的身后跟着一个少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