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靖柏知道他妹妹博览群书,而父亲见多识广,二人说的都有几分道理,他也有些好奇了这雪獒的耳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琢磨着他官位不高,肯定不能明目张胆地站在皇帝身旁去仔细看雪獒,离得太远了又怕看不清,看来,到时候只能找一个靠近陛下但又不那么显眼的角落里仔细给妹妹看看。 “我就知道二哥最好了!二哥,剑你可戴着了?”云苡歌拿起云靖柏腰间佩戴着的长剑,拔出剑看了看,用帕子擦了擦才将剑插回到剑鞘当中。 和云靖柏说完话,云苡歌便往回走,看了一圈,看到一个花白胡子的太医打扮的老头子在给玄冥诊脉,她看了一会儿便走了。 玄冥和她商议过,不想让外界这么早知道他身上的毒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清理干净,腿在慢慢的变好,所以云苡歌给他吃了自制的震灵丹,任谁把脉都是命不久矣的脉象。 桑太医愁容满面,可怜这位少年战神将军,就要这样撒手人寰了,真是天妒英才! “老朽无能,只能开些药给王爷镇痛。” 桑太医不断地叹着气,曾经他偶然看到孙女的房内挂着冥王身穿铠甲的画像,那少年将军英姿勃发,如今那些英雄征战沙场的景象,只能留在过去无法重现了。 “有劳了。” 玄冥咳嗽了两声,湛岳听着十分心疼,王爷这演的也太过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了。 桑太医走后,一个身穿暖白色衣裙,身形纤细的女子半羞半怯地走了过来,娇柔软糯地叫了一声:“冥王……” 湛岳听的这娇滴滴的声音浑身一个战栗,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桑莲心满脸通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递到了玄冥的面前:“王爷,臣女是桑太医的孙女桑莲心,这是臣女绣的香囊,里面放了川穹、丹参、虎杖等物,可以镇痛,还请王爷收下。” “不必了,你祖父已经给本王开了镇痛的药物了。” “王爷,臣女看王爷腰间的香囊……品貌不佳,不如王爷收下臣女这个,改日,臣女再照着王爷衣袍的料子和颜色绣一个新的出来……” 桑莲心说这一番话,似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勇气。 可看着玄冥的脸色越来越黑,她琢磨着自己也没说错话啊?她是好心来给他送镇痛的香囊,并未说他如今残废了无法上战场真是可惜之类的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