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能否查到赵家本家的大夫曾经犯过什么事?”林杏听着,思索问道,“赵家自己便开设药铺,如果没有合适的借口贸然更换供药商,赵翊也会察觉,除非他们买通赵翊的大夫,让大夫提议去东陵药店买药。” 赵记药铺虽不是禹州最大的药铺,但药品种类众多,赵翊为了保险,绝不会更换供药商。 而能给他看病的大夫,定也是他十分信任的,所以如果是这个大夫提起的东陵药铺,赵翊就绝不会怀疑。 “嫂夫人果然聪慧。”周晏含笑点头,“给赵兄看病的大夫名叫范文成,在赵兄病了之后,曾与飞鸿院一名丫鬟厮混,放错药量,致使赵翊中毒。此事被赵靖逮个正着,也成了赵靖要挟他的把柄。” 林杏一听就知道其中关键,“那个丫鬟不会是赵靖安排的吧?” 说完见周晏一脸古怪笑意,林杏便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也就只有赵靖能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来。 “这么说来,他们毒杀赵翊是谋算已久的了。”林杏在脑海中排着时间。 赵翊在京城谈生意,婉拒太子拉拢,被太子记恨。 回到禹州,赵翊中毒卧床。 赵靖设套威胁大夫,让其劝说赵翊换供药商,赵家得手,下毒害死赵翊。 如此一来便能说通,为何赵家生意都是赵翊在打理,可赵翊的死却没有给赵家带来任何冲击。 因为这些人早就心知肚明。 想到这,林杏又看了眼周晏,忍不住问道:“既然已经查到太子身上,为何世子还愿意趟这趟浑水?” 太子与世子,便是君与臣之别。 周晏轻笑一声,“正因为查到他头上,本世子才会趟这趟浑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