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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双手往后一背，大步而行，言冰紧随其后。

    来到大殿前，老太监已经等在门口了，而里面，则是几十个身着官服的后背，分站两旁，当中御台之上的龙椅上，坐着一个中年，身穿龙袍，正襟而坐，睥睨四方，不怒自威。

    距离虽远了些，但也能在其轮廓和外貌上，看出几分二皇子与之相近的地方。

    “请二位，脱履而入。”老太监微笑着说完，就主动弯腰低头，要去帮老头脱鞋。

    “干什么！？”老头突然脚步一撤，十分警惕的语气问道。

    老太监都蹲下了，被老头这一问，也蒙了，抬头眨眨眼说道：“老奴伺候老祖宗脱履啊？”

    “不必！”老头直接一甩拂袖，脸上却露出了神秘的红潮。

    “哎呦，老祖宗啊，大殿之上，皇驾之前，脱履上殿这是规矩啊，您也是亲族，应该知道的啊……，就别为难老奴了……，皇上可等您老许久了……。”老太监一番解释，眼中充满了恳求。

    “是啊，师尊，毕竟是金銮宝殿，该脱就脱吧，鞋子而已嘛。”言冰一边脱鞋，一边把鞋放到旁边王公大臣的鞋子，最后面，显然没注意到，老头此刻的异常。

    再看老头，只是嘟囔了一句，“好吧，这是你逼老夫脱的。”一抬腿，啪啪两下，鞋子一拽，往边上一扔。

    瞬间……，就有一股浓郁的味道……，顺着老头的脚面……，喷发而出……。

    味道之大，熏的老太监，一下没站稳，直接坐到了地上，一副想捂鼻子，又不敢捂的表情，脸上，极度的扭曲……。

    就连殿上，分排而站的大臣们，都有好几个身子微微摆动，应证了这股味道，正以极快的速度，在向殿内传播……。

    从最靠近大殿门口，几个大臣微微抖动的袖子，也不难看出，他们正在拼了命的，和自己的本能抗争，以免殿前失仪……。

    但老头显然已经豁出去了，扔完鞋子，红着一张大脸，迈步而进。

    而愣在一旁的言冰，此时也擦了擦，被老头的脚臭味呛出的泪花，硬着头皮，抱起酒坛和宝剑，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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