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颜北槐:…… 颜诺:…… 司机大叔:…… 他们一脸震惊地看着一人一龟就这样对骂起来了。 更惊悚的是,那只乌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仰着头,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真的在跟颜罗对骂! 颜南挚附在颜北槐耳边悄悄说道,“颜罗不会昨天被爷爷骂到得失心疯了吧?不对,爷爷也没骂她啊?那她是被自己骂到得失心疯了?” 颜北槐没有说话,看向颜罗的表情十分复杂,显然他也觉得颜罗得失心疯了。 一路上一人一龟都没有再“对骂”了,颜南挚频频朝后面看去,也不知道这一人一龟吵得怎么样了,似乎是陷入了僵局: 颜罗坐在靠左边的位置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那只乌龟很有灵性地爬到靠右边的位置,头和四肢俱是一缩,已经进入“不听不听不看不看”的状态了。 颜罗养只乌龟还把自己整急眼了。 “看我们谁更快进到教室!” 下车之时,颜罗还很故意地将那只乌龟翻了个面,然后得意洋洋地拿着书包跑了。 颜南挚三人看着飞奔的无比欢脱的颜罗,站在原地无言地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无尽沉默。 妈的! 颜家出了个神经病! 颜南挚深深担忧:“这种病情——不会还是家族遗传史吧?”他想到自己像颜罗那样跟只乌龟对骂,打了个恶寒。 颜北槐站在原地,陷入了思考,严肃开口,“可是,我们并没有这种症状。” “你看颜罗以前有这种症状吗?”颜南挚强装镇定分析,“不都是突然发病吗?” 颜北槐:…… 害怕。 他们只关注到了发癫的颜罗,甚至没有察觉到脚边快到飞起的一抹残影。 ¥¥¥¥¥ 颜罗一路飞奔,跑到教室门口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两腿颤颤发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