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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知道了。”虚无子似乎有些失落，淡淡的说道。

    “你说过，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贾儒微微一顿，然后道：“你还是很喜欢的对吧。”

    “你几乎就是年轻时候的我。”像是回忆往事，虚无子喃喃自语着，“当年我乐善好施，却不曾想大大小小的得罪无数人，逼得最后走投无路，不得以，在九幽一脉中过着隐居的生活。”

    “你认为自己做错了吗？”贾儒问道。

    “我本没有错。”虚无子的声音有些起伏，似乎有些激动，转而又变得平静了，道：“错就错在我自以为是。”

    “你是在告诉我什么吗？”贾儒凝重的问道。

    “这局，咱们打平了。”虚无子答非所问，心平气和道：“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吧，咱们谈谈。”

    “我该怎么回去。”贾儒苦笑一声，十分无奈的说道。

    “你真的一点都不懂精神力？”虚无子诧异的问道。

    “不懂。”贾儒坦然道。

    “小师弟幸运……”喃喃的说了一句，虚无子自然道：“我送你回去。”

    听完，贾儒只感觉一阵晕旋，感觉浑身无力，静静的坐在地上，他试着睁开眼睛，却又用尽了浑身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力量进入到我的世界里，我无力驱赶你，更没有办法消灭你，所以说，这一局，咱们打平了。”虚无子缓慢的说道。

    “我说的是你的头。”贾儒看着虚无子满头的白，他清楚的记得，之前他的头是灰色的。

    “白了。”虚无子浑身不在意，解释道：“消耗了过多的元神，误打误撞，倒是给你带来了不少好处。”

    “我有什么好处？”贾儒不解的问。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幽幽的说了一句，虚无子如实道：“我的精神力修复了你身体，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完好无缺的人了。”

    “塞翁失马，嫣知非福。”贾儒的嘴角勾起一丝的笑容，又因为无力，快的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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