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要是今年赵大山调来后发生那事,他都怕彻查。 “痛快把那没用的心思收收,别说眼下不能动那许家,就连以后,他们家人少跟汗毛我都要看顾。” 因为听说赵大山性情较真,再凭着和许有田的关系,许家就算是正常死亡,搞不好也会当阴谋去查。 那一点点细揪,他家哪里扛得住深盘问。 所以刘老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以后盯许婆子比盯自己媳妇时辰还要多。 看他大儿子终于明白个中厉害,刘老柱不忍心儿子后怕又安抚句:“你先回城,我心里有数,眼下也在掌控之中。实在掌控不了那日,大不了就……” 刘老柱看向院里的老儿子。 他多好的小儿子,大高个,身板壮实还认字。 此时,院里刘靖栋正举本书看着“觀”字闹心着,那么多书籍不仅学不完还学不会。这个词念什么海什么寿来着? 如果许田芯在,就会告诉他,念观海听涛。 刘老柱想到许家那丫头好几次藏他家房后,偷摸看他儿子赶车离开村里。 他猜这次许婆子连赵捕头家小子都拒绝得干脆,无非就是知晓孙女稀罕他家靖哥的事。那个婆子又是个惯孩子的。 那么大不了就……唉,迫不得已时,只能让小儿子娶了那烟袋塞子,成为一家人。说句不好听的,到时诛九族连烟袋塞子也得诛,看那许婆子包括赵捕头还敢拿这事做文章吗。 —— 老许家。 此时满桌子正在抹眼泪。 她是吃饱了感慨到极点香哭的。 这顿鸡肉又够她回忆五年。 “老姐,我上回吃这么香的肉还是五年前。你记不记得,那年我给那家富户说成亲事,人家留我吃饭?” “咋不记得,你显摆好几年。” 记忆中,那次说媒,可以说是满桌子从业中最辉煌的一次。 要不说满桌子做媒婆除了长得像,并不挣啥钱。 一是没什么人脉,不认识富足人就挣不来大赏钱。 二是仅这一堆一块,满桌子都干不过另一位媒婆,因为没人家心狠。要知道聋哑婚姻全靠媒婆那张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