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爷爷,那些钱我不需要。”老人家辛苦存下来的钱,她拿着良心难安。 徐泽清并不惦记徐庆年那点存款,对他而言,那点存款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徐庆年的做法,实在是令徐泽清头大。 哪怕老爷子的财产并不多,那也不能只给星光一个。尤骄阳跟尤明月只是明面上的私生子,实际上却是徐家的血脉。 一旦被尤静秋知道徐庆年将全部遗产留给徐星光,却没给自己儿女半分钱,一定又会将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徐泽清苦口婆心地跟徐庆年讲道理:“爸,骄阳跟明月入了咱徐家的户口,那就是咱徐家的孩子了。能当一家人也是缘分,身为爷爷,你多多少少还是给他们分一点。把财产全部留给星光,传出去会遭人议论,也会影响咱们徐家的声誉。” “不妥?”徐庆年眼睛一瞪,继而骂道:“可笑,你要给别人当便宜爹,我可没兴趣当便宜爷爷!我老徐家的钱,只留给徐家的人!怕遭人议论,你就做不出发妻刚死,就另娶新妻的事!” 徐庆年只是身体瘫痪了,不是脑子瘫痪了,口才跟思维依然敏捷。 “你先不要脸,就别怪我不要皮。”老徐家的声誉,早就被徐泽清跟莫音书两口子败完了,还好意思跟他提徐家声誉。 其实,尤静秋刚嫁进徐家的时候,为了获得公公的认可,也曾亲自端茶递水服侍过徐庆年几天。 但徐庆年始终看不上尤静秋的为人秉性,她明知道徐泽清刚丧偶两三月,就亟不可待地搬进徐家。身为女人,她这样做就不道德。 因此,徐庆年对前来讨好他的尤静秋,始终没有过半分好脸色。每次,他都能让尤静秋强笑着进房间,含着泪出房间。 后来尤静秋破罐子破摔,索性就不出现在徐庆年面前。 因此,就算徐泽清今日把嘴皮子说破,徐庆年都不会同意将遗产分给那两个孩子一个硬币。 见徐庆年心意已决,不会改变。徐泽清感到胸闷气短,但也无济于事。徐庆年无奈地叹道:“爸,你这样,我不好跟静秋交代。” 徐庆年则说:“我看你死后,也不好跟星光她妈交代。” 徐泽清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起来。 徐星光坐在旁边,徐泽清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分,他只能用力捏紧方向盘,努力压制自己的愤怒。 徐星光盯着徐泽清那为难的模样,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前两天,她便将徐泽清跟尤明月兄妹的头发寄给了一家亲子鉴定机构,算算时间,明天就该出结果了。 她对亲子鉴定结果,十分期待。 “下车吧。” 将徐庆年跟他的东西都送进屋后,徐泽清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