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宪嫄眼神一变,距离上次用针,不到十天,照道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发作。 上次可是间隔了一个月左右。 今天这样的场合,她若离开那么久,很难跟长辈们交代。于是,她索性过去跟老夫人附耳说:“于仞发病了,我去看看。” 卢老夫人喜欢于仞这孩子,又是个很有怜悯心肠的老太太,说:“去吧,多提两盏灯,慢慢走,别摔着了。” 白宪嫄点头,转身出去了。 邬宓问:“娘,外面黑灯瞎火的,阿嫄干什么去啊?” 卢老夫人说:“身上来了,回去更衣。” 邬宓:“哦……” “咦?婉柔呢?”卢老夫人问,“怎么没看到她?” “她在寒凉的北方呆惯了,嫌屋里闷热,出去透气去了。”邬宓说。 卢老夫人点点头,转头看到萧清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发呆,笑问:“老三媳妇,你看什么呢?往日里活跃得很,怎么今晚上一句话不说?”. 萧清回头说:“今天下午天阴得厉害,我在想,渝州已经十几年没下过雪了,不知道今年会不会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