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应晖应了,趁乱给养狗的护院使了个眼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白宪嫄走到祖母身边,低声说:“祖母,您别担心,我一定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卢老夫人神色沉重,冲她不着痕迹地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过去安抚谢家婆媳。 谢家人恨极了白宪嫄——当然,也有如今白家无人,她们对白氏失去了以往的敬畏心的因素,并不搭理卢老夫人。 卢老夫人微微叹息。 …… 悲痛过后,还是要面对。谢家人连夜给谢芙找来了寿衣棺木。 右侧院也不能住了,三婶给他们另外安排了一处独立的院落,一直忙到下半夜,方才各自休息。 祖母也跟着熬到下半夜,白宪嫄担心她身体吃不消,第二天早上起床以后,就过去看她。 去了就见安婶子一脸愁容,跟白宪嫄说,老夫人不舒服,早起吐了一次,人也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些发热。 白宪嫄急忙过去看她,又给她把脉。 她的肠胃,有衰弱之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