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皇帝亲手拿起毛笔,沾了药,往桓川背上那朵鲜艳的牡丹花上涂去。 涂完,过了好一阵,桓川背上的花并不变色。 “当初试药的时候,马上就变色了呀!”有人说了一句。 然后大家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桓川。 太后也是满脸不敢置信:“怎么会?长得这么像皇帝,又像令绎,怎会不是呢?” “来人!”皇帝面沉如水。 在外头一直等着的羽林卫,全副武装地进来听令。 “谢婴,你带一队人,把冠军侯府所有人都带去府衙!让他们去那儿等着认人!”皇帝下令。 谢婴看了白鹤行一眼,说:“是。” “慢着!”白宪嫄突然起身,跪倒在太后身前,扶着她的膝盖:“皇祖母!您若将一碗药放在冰窖里,别说十几年,就是过十天再去重新化开,味道肯定也会发生变化!刚刚您不是吩咐太医熬药了吗?求您让他们把药拿来,再试一次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