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桓川叫了白应晖一起过去了。 行礼后,二婶看着桓川阿嫄两人,笑得满脸谄媚:“信里说,于仞是太子殿下,我本还难以置信,如今见了真人,方才信了!太子殿下,过去很多事都是误会,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桓川说:“过往之事,不必再提。” 二婶看向白宪嫄,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却又难掩嫉妒酸意:“阿嫄真是个有福气的!如今已经贵为太子妃,将来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真是了不得啊!” 白宪嫄说:“我没什么了不得的。若说福气,那也是我爹娘行善积德的福吧。” 二婶感觉到被内涵不行善不积德,脸色僵了僵,没再说话了。 白宪嫄看向四叔白玄起,高兴地说:“四叔气色很好,想来已经恢复健康了吧?” 去年他刚回渝州的时候,瘦骨伶仃,脸色苍白,经过半年的休养,整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有芝兰玉树之形,却又不乏大将之风,风采照人,令人见之难忘。 白玄起微笑点头:“大嫂临走前,让秦将军找人给我食补。能恢复得这么好,得多谢大嫂。” “欸?我突然发现,四叔真是个翩翩美男子啊!”白应晖小时候不懂风月,对于男人并无美丑观念,这会开了窍,突然发现自家四叔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啧啧啧!比我还帅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