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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几分不认同。
“小人物？不小了。
十大家族至今，还真没有一次，被人踩着头，吐出数十亿资金。
向来只有他们欺负人的时候。
没有被外人左右干预过家主人选。
你是第一位，以后应该不会出第二位了。”
徐不寿目光复杂打量他。
彼此都深知这种契机，比中彩票头奖还要低。
就算真有大宗师想要将功力传下去，肯定也是优先从后人、弟子里挑选。
而非找一个外人。
徐不寿说完，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重新开口，“你在上京闹得够凶了，很多人都跑到我们这些糟老头子面前告状。
有一两个糟老头不满，不过总体还是看好你的。
今天过来，是想要购买魂药？”
“对。”叶小凡点了点头，“挣了钱，当然要花出去。魂药问题虽多，但能速成一批高手。许老洞若观火，应该能懂我。”
“理解。”徐不寿嘴角挂着淡笑，“所以不仅送你魂药，我更会送你药方，要知道魂药为主的药方，是无数武者用鲜血实验出来的，珍贵性可不比魂药低。”
“送我魂药？”
药方什么的，他不在意。
本身拿魂药速成高手，只是一个托词。
他要拿魂药淬炼出灵药，才是目的。
所以魂药药方无所谓。
但送魂药？哪怕按凌璇竹原本的心理预期，给大优惠，怎么着也得八九千万一株吧？
总计三四十亿打底。
叶小凡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要买的不是一株两株，而是你们全部的魂药！”
一株两株当礼物不稀奇，全部送出来，可能吗？
“当然，我还没糊涂。算上最新得到的，一共能调来42株魂药。
这要是十大家族或者其他小家族的人要购买，一株不会少于一个亿，关系差的，就算要个两三亿，也不是不可能。”
徐不寿一本正经回应，重复强调一遍，这是送的。
凌璇竹在一旁，一声不吭。
叶小凡眉头微皱，“天底下最贵的就是免费的午餐了。
我更想按原本谈好的价格，一株数千万，跟你们真金白银购买。”
“哈哈哈。”徐不寿大笑，“你倒是理智，人情的确最贵。”
“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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