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十二岁的苏念云,本应是最天真烂漫的年纪,但是年纪轻轻的她,早已经跟着老巫医踏遍漠北的每一寸土地。 因为父兄常年带着族人在外打猎讨生活,她能走路的时候,就被托付给老巫医照顾。 她和老巫医一起生活,耳濡目染自然也学得老巫医一身本事。 漠北的风霜、烈日,让她皮肤干裂、黢黑,也同时造就了她坚毅的性格。 随着她的长大,老巫医就更加老迈。 终于有一天,老巫医缠绵病榻,再也不能再带她出来采药。 眼见老巫医日渐衰弱,担心不已的苏念云,偷偷留书离开部族,去采摘缺失的一味药。 那一味药,十分难找。 她在荒山野岭兜转了一天,也没有发现药的影子。 药没发现,反而让她在路过的一条河流里,发现一个后背被箭插的像刺猬一样的人。 她放下药篓,几步踏进河里把那人给拖到岸上。 试了脉搏,发现这人一息尚存,苏念云便开始帮他处理后背的箭矢。 彼时,她不过是老巫医还没出茅庐的徒弟,药性药理懂的多,真正行医的次数,一巴掌数的来。 “我没怎么救过人,也不知你受这么重的伤,能不能治好你?” “但是现在荒山野岭,帮你找大夫或者拖你回去找人,都只是在延误时机,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万一治不好你,你去了地下可别怨我!” 苏念云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手忙脚乱的帮他处理后背的箭和伤口。 处理好这些,苏念云又扶他侧身躺着,准备给他喂些食物和药。 不想,才给这人转动一下身子,就看到他左脸上一道长长的刀伤从眼睛纵到脸颊。 好好的一张俊脸,成了极端的两个面。 右边脸完好,左边脸血肉模糊。 而且,看他面庞,苏念云猜测他也就十八九的年纪。 她小心翻开他受伤的左眼,发现这刀伤虽然自上而下划过,却没伤及眼球。 “不幸中的万幸。”她先替他松了口气,“还好,没伤及眼睛。” 不过,这样一个年轻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怎么就受了如此大的重创? 看他这个落魄的样子,似乎是被谁追杀给流落到这里的? 脑海中蹦出“追杀”这个词,苏念云就自己先一激灵。 她不由仔细查看从他身上取下来的那些箭矢。 察觉箭矢的样式,根本不是漠北人常用的,反而更像是番邦人所用,苏念云立刻警惕的看向四周。 她记得父亲叮嘱过她,最近漠北不太平。 不少番邦军队偷偷潜入漠北境内,他们四处劫掠,比姚氏还不如。 眼下这人中这么多箭,显然是在附近作恶的番邦人不少! 想到这里,苏念云急忙起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