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狯岳变成鬼是否是因为尊老爱幼,现在已经无从考据,毕竟我妻善逸在无限城时,亲手斩下了他的头颅。 那是他第一次赢过狯岳,也是最后一次。 而之后呢? 无限城战况紧急到善逸根本无暇伤心,即使身负重伤,清醒之后也立马投入到了之后的战斗中。 直到亲眼目睹鬼舞辻无惨在阳光下化为灰飞,亲耳听到不再有人因为恶鬼而失去性命,善逸才有空来处理自己的感情。 爷爷因为狯岳死了,他亲手杀了狯岳,这大抵算是复仇。 爷爷走了,善逸失去了爷爷,狯岳走了,善逸失去了大哥。 彼岸的生活如何?善逸不知道,但是失去亲人孑然一身的他,在现世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多年与鬼拼杀留下的旧伤,在放松下来后就好像约好了一样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在无限城得来的新伤还未痊愈,善逸就已经被身/体爆发的旧伤折磨的苦不堪言。 我妻善逸本身就不是个很坚强的人,他敏感又爱哭,在最后一战中受伤的腿使他不能长时间站立,甚至走路都不能过快。 虽然白天他还是若无其事的和炭治郎,伊之助还有祢豆子一起嘻嘻哈哈,但是只有我妻善逸自己知道,他经常整宿整宿的睡不好。 在夜晚,被外面的虫鸣吵醒,或是干脆旧伤发作被疼醒,这都算是比较好的结果,善逸最害怕的是晚上做噩梦。 在梦中,深沉的黑暗就像是凝固的鲜血,包裹着他,拖着他一直向下沉,善逸可以听到自己耳边回荡着的嚎哭,那不明意义的嘶嚎声听不出男女,善逸只觉的可怕,他想伸手捂住耳朵,但是四肢却又好像被石头压着,身体动弹不得,他只能被迫听着这些嚎叫,甚至不能从梦里醒来。 因为噩梦的折磨,善逸开始早起了,当然,这其中也有想要自己看起来更可靠的因素在就是了。 就在善逸在炭治郎的鼓励下,努力催眠自己去接纳这些后遗症时,他就突然回到自己十岁的时候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