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在米勒点燃一根雪茄慢慢思考时,管家过来告诉他说客人到了。 只见亨特像回自己家一样随意的走进门,大大咧咧的往米勒身旁一坐。 “伙计,你干什么去了,身上臭死了。”雪茄的燃木香也挡不住亨特身上的味道,米勒摆了摆手。“你是跑去印第安人的巢穴了吗?” 亨特不在意,这几天坐车坐的他浑身疼,况且二十世纪初的火车可没有什么太好的设施,为了安抚山魈,他也只能坐在最后一节车厢。 “这不是显得我在乎你嘛。”亨特咧嘴一笑,对着米勒开玩笑道。 米勒一把推开亨特想抢走他雪茄的手,“滚蛋,你老实告诉我。奥班纳的事是不是你干的?”说着,他死死的看着亨特。 听见开始谈正事了,亨特那种流氓的气质瞬间收敛。 “米勒,你觉得刺杀奥班纳对我有什么好处嘛?”亨特自顾自的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对身旁的意大利人说。 米勒沉默了两秒,他也觉得不是亨特干的,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停下主动权,于是他继续问:“那你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亨特眨眨眼,“我刚从外地回来,下了火车才知道这件事,你觉得我能知道什么呢?”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水晶在手上不断把玩着。 米勒瞥了一眼,“很一般的水晶,不过这种颜色很稀有。你就是去忙这个了?” 亨特摆摆手,既没否认也没肯定。他伸出手看了看表,对米勒说:“时候不早了,我好累,就先回去了。米勒先生咱们下次见” “稍等,”米勒正想叫住往外走的亨特,却发现在亨特坐过的地方有一团白色的小东西。他拿起来一看,瞬间面色剧变。 半晌后,雪茄烧到手指上的痛觉传来,米勒瞬间一个激灵把烟头扔出去。 是他当局者迷了,现在是谁刺杀的奥班纳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着的人该怎么通过这件事让自己更进一步。意大利人和东区没有大矛盾,那么就肯定可以合作。这次亨特一回浣熊市就来和米勒会面就是为了向外界散布一个信号:东区和意大利人不会有冲突,甚至还达成了一些合作。 只见米勒把手上的字条上揉成团又展开,依稀可以从上面看出几个淡淡的铅笔字:午夜已到,谁会是谁的敌人? 此时的亨特并不知道米勒自己发散脑洞联想到了什么,他留下字条单纯就是因为从米勒这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罢了。 不过他也确定了这不是意大利人的手笔,毕竟爱尔兰人和他们一个经营中西部,一个寻求往东部扩张,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冲突了,更不至于直接刺刀见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