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狂生朱寿-《大明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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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慎终于熬不住了,一头趴在酒桌上就睡着了,朱厚照也是头晕晕,只是醉意稍上头,想着杨慎之言,感慨道;“一个在野的读书人,看的却比满朝大臣还要通透,这份见解,不仅让朕汗颜,也能让群臣汗颜了。”
张忠和刘瑾默默垂首听着,却不敢应答,他们是皇帝家奴,不是大臣,这些只能听,却不能答,更不能传出去。
朱厚照感到索然无味,摇摇头,吩咐道:“刘瑾,吩咐人送杨公子去休息吧。”
第二日,杨慎酒醒,发现自己夜宿琼楼,心中大骇,要是被他父亲知道了,难免要被责难,家法伺候了。
好在,他的担心是多余了,只要他自己不说,谁知道他一个晚上不回家,在外面干了什么了,王景隆几人难道敢去嚼舌头不成,自己的屁股也不干净呢,他们要是去琼楼的事情被家人知道了,嘿嘿,还不知道谁遭殃了。
杨慎赶紧告辞匆匆去了,去前并预祝朱厚照榜上有名,相约少时再聚。
王御史府,书房。
“父亲,这是孩儿新作的一篇文章,您给看看如何。”王景隆昨夜归来,一直隐忍到现在,只待找个借口,怎么去给朱寿上上眼药。
王琼和徐琼大人在朝中可是很不错的,加上他为人严谨,徐琼又是个重礼之人,两人自然惺惺相惜,引为挚友,而徐琼又是此次的主考官,只要朱寿的名字传到他的耳中,这次高中,就不会有朱寿什么事了。
王景隆还真是心思细腻啊,而其他几个也差不多是同样的做派,有两个还是这次的副考官和阅卷官。
只要他们各自嘴歪一歪,让自家老头子厌恶这个名字,嘿嘿。
“这片文章尚可,只是在破题方面有些太过谨慎了,还有提升的余地。”王琼淡淡的评价道。
王景隆就知道会是这个评价,也不多言,躬请父亲指正,态度很好,在王琼的眼中就就更好了,这是他的好儿子啊,乖巧听话,从不惹是生非,深得他的喜爱,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好儿子,却要开始干着坑爹的事。
“父亲说的是,孩儿下次一定再小心些。”王景隆接受指正。
他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开口道;“孩儿前日和友人参加一个品诗会,其间有一书生言语轻狂,称父亲早年间修撰漕河图志错漏有误,谁不知道父亲大人的当年可是呕心沥血,那狂生无礼,孩子与他理论,他理论不过,后来气焰更是嚣张,言称,若是恩科中举为官,再来分说,孩儿不与他计较,他却目中无人,毫无礼数,此等读书人真是我辈之耻。”
王琼为人严谨,几乎是一丝不苟,那漕河图志是他在河南为官之时,历经三载才完成的著作,就是因此才受到先帝的看重,提拔,想不到多年过去,竟然有人质疑他的著作,好个无礼的狂生。
“年轻气盛在所难免,你与他置气相争,岂不是自坠下成,对了,那狂生叫什么?为父到是很想见见他。”王琼斥责了儿子,再来问朱厚照的名字,自然是不想让儿子看出他的怒火。
王景隆岂能不知道父亲的心思,内心暗自得意,面上却一脸受教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明白了,那书生名叫朱寿,是来参加此次恩科的举子,父亲还是打消见他的念头,此人狂妄至极,又不知礼数,见了也只能让父亲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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