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皱眉,她无法更改历史,甚至无法将所学的医术传授给现在的医官。 江玄瑾笑容敛起,声音也低下:“死了一万三千弟兄。” 司扶倾的眼睫一颤,轻声说:“江兄可曾想过,让自己休息休息?” “陛下说了,这场仗,我们今日不打,以后也会打。”江玄瑾微微一笑,“所以,必须要打,军师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嗯。”司扶倾牢记着编剧的问题,“江兄可有倾慕的姑娘?” 江玄瑾的脸奇迹般地红了一瞬,几秒后,他又恢复了:“不能有。” 他说的不是没有,是不能有。 顿了顿,他淡淡地笑了一声:“那不是耽误人家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眉眼间罕见地浮现了几分遗憾。 司扶倾怔了怔,拳头握紧:“还有几个问题,也想请教江兄。” “没问题。”江玄瑾刚好在休息,也都一一作答,直到胤皇的贴身侍卫前来传唤他。 “我先去见陛下了。”他起身,“和军师相处很舒服,晚上再和军师把酒言欢。” 司扶倾颔首,目送他离开。 这边,江玄瑾进到胤皇所在的帐篷里:“陛下,军师看我的眼神挺不对劲的。” “哦?”年轻的帝王抬头,“如何不对劲?” 江玄瑾思索了片刻,笑了笑:“他看看我有一种看死人的悲悯,仿佛已经预见了我的死亡,这一点我二弟也有同样的感受。” 胤皇的眼神忽然间凌厉了几分,几秒后,他淡淡地说:“嗯,孤也一样。” “莫非军师和姬伯伯是一样的人?懂一些阴阳五行之术?”江玄瑾若有所思,“陛下身边果然多奇人异士。” 他并没有将司扶倾看透一切的眼神放在心上,和胤皇聊着今天的战况。 两个时辰后,江玄瑾出了帐篷,同时把司扶倾叫了进来。 司扶倾在年轻的帝王站定,唤了一声:“陛下。” 她看着这位帝王从九岁直到今天的二十二岁,也看着一个少年长成了一个男人。 不得不说,胤皇是除郁夕珩之外,第二个完美踩中她所有审美点的男人。 “嗯,坐。”他抬眼,直视着她,“方才玄瑾来找我,我亦看出你有心结,在想他们年纪轻轻就要死去,但其实他们可以不必这样。” 司扶倾沉默着,半晌,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他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这是我们的使命,不必难过。” 司扶倾心微微一震。 是啊。 多智近妖如胤皇,又怎么可能参悟不透未来的局势。 他选择以战止战、以杀止杀,本就已经赌上了自己的命。 只不过他也没想到他会积劳成疾,患上肺病。 但凡多给他一年的时间,半个西大陆都能被打下来。 “不谈这些。”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座峡谷口,“明日从这里进攻,你有什么好的计策,孤洗耳恭听。” 司扶倾:“……” 她怎么走到哪儿,都是打工人? 但她也知道胤皇这是在训练她如何用兵,他是天生的战神,自然知道如何对敌。 在一场打工中,司扶倾结束了她今晚的大夏之旅。 早上八点,她睁开眼,阳光落在地板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辉。 她望着窗外的绿树出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