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恩师明鉴,我等并未同门相残,我等只是嬉戏!” 心中惶恐,沈云立马伏在地上,率先泣声开口。 听到这话,赵禹一愣。 而壮实少年,也是急忙跟着伏下身体,立马附和: “恩师明鉴,正如沈云师弟所说,我等只是嬉戏!” “嬉戏?” 韩礼儒被气笑了,沉喝道: “尔等当老夫年老昏花么?要是嬉戏,沈云你的脚怎么受伤的?赵禹身上的瘀青哪来的?房舍内为何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禀恩师,此事皆是误会!” 沈云顶着韩礼儒的压力,硬着头皮道: “弟子两人见赵师弟新来,恐其跟学不上,便前往房舍与他补习前面的功课,期间见赵师弟初离亲人、心中孤寂,便与其嬉戏以作排解,不小心在房舍闹出大动静!然期间又不小心打翻砚台,砸在了弟子的脚面上,遂伤之,但并无大碍!此事千真万确,望恩师明察!” “嗯?” 见沈云说得有模有样,韩礼儒眉头微蹙。 审视了沈云两眼,韩礼儒把目光移向了赵禹: “赵禹,沈云此话为真?” 闻言,赵禹扭头看向了旁边跪伏着的沈云,正好看到沈云垂着的脑袋扭向他,隐晦地朝他使着眼色。 见此,赵禹惊为天人。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沈云才十一二岁,竟然这么会胡扯,当着韩礼儒的面都敢睁眼瞎话。 心中暗叹古人孩子也不简单,赵禹也朝韩礼儒伏下了身: “回恩师,沈云同学所言属实,弟子身上的瘀青乃是进私塾前,在家中摔伤的!” 声音一出。 顿时,原本打得热闹的三人,因为共同的利益,立马上了同一艘船。 闻言,韩礼儒一阵恍惚。 见赵禹小小年纪竟然也这么说,韩礼儒差点就信以为真了。 不过真真假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三人都还是孩子,韩礼儒也不想真就毁了三人的前程,他只是见三人打出了伤势,担心他们的父母前来闹出大事,才要严厉处罚他们。 毕竟沈云的背景不一般,韩礼儒倒是不怕,他只是担心赵禹把他打伤后,会惹来大麻烦。 赵禹今日展现出了极高的天赋,韩礼儒也不想看着一棵好苗子就这样毁了。 如今三人都说是嬉戏,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