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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情，根本瞒不住他。
锦衣卫的人，第一时间带上具体情况回来。
“总体来说，外面传言的，还是相对比较好。”
朱炫看到了锦衣卫的情报，微微点头道：“不想去，希望自愿的人是有的，但大部分还是想去，他们愿意出去试一试，这是个很不错的消息。”
听到他这么说，站在旁边的张紞心里暗想，你这不是废话吗？
出去五年，回来的晋升，能上升一个档次。
正常在大明想要往上升，五年时间根本不够，除非成绩很好，否则需要继续熬，通常熬到什么时候，是没有明确的时间，一些能力比较好的人，熬下去会轻松一些，但能力不好的，没那么容易熬了。
但是，出去五年回来，就算能力不算好，也比普通当官的，要轻松很多。
张紞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道：“主要是陛下给他们的好处太多了，五年内苦是苦了些，但熬过五年，一切都好。”
五年，苦一苦自己。
但在五年后，一切将会好起来。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们只喜欢好处了？”
朱炫哈哈一笑，又道：“张大人还是慎言，要不然你也会和朕一样，成为读书人共同的敌人。”
张紞听着，不好意思地笑了。
“只是，自愿为主，那些不愿意去的人呢？”
张紞又想到一个问题。
都说自愿，不去也没所谓。
肯定有人认不清现实，直接选择不去了。
朱炫淡定道：“当然是自愿，他们可以选择自愿，朕也可以选择自愿啊！”
这话一出，张紞瞬间有一种，不是很好的想法。
他就知道，陛下绝对没有那么好说话，也没有那么容易承认什么自愿。
说是说可以自愿，但自愿的最高解释权，在陛下手中，别人说的都不算，只有陛下的自愿，才是真正的自愿。
“黑，真的黑啊！”
张紞心里暗暗在想，但这些话他肯定不敢说出来，就怕朱炫把他也给黑了。
“怎么，你认为朕说的不对？”
朱炫注意到张紞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变幻，明显是猜到了自己的那个自愿，可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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