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他的醋坛子又打翻了-《妖心难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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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过后,如今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他与所爱之人再无可能了。

    “湘欣…”

    一句一滴的悔恨泪。

    曾经的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从前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已经过去的时间永远不可能逆转重来。

    由生与湘欣永远不可能重新来过。

    因此,永无止尽的痛苦将他包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痛到他发痴发狂,沦为一只真真正正的食人妖。

    此时的由生就像个疯子一样,疯疯癫癫的,痛苦与笑声蔓延在山脚的周围。

    嘴里道不尽一个女人的名字,湘欣。

    此时的墨春妧连那最微弱的生息都快要没有了,张秋镜很担心她。

    生怕她一口气撑不住再也醒不来了。

    张秋镜不愿看到她死,所以,受伤极重的他拼了命的为墨春妧疗伤。

    不停地为她输送力,还有,他那体内世间少有的凤皇血液。

    救一命,很有可能会舍一命。

    张秋镜打算用自己的命来换墨春妧的命。

    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这么做,但是,他不愿看到墨春妧就这样死去。

    “春妧,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说罢,张秋镜把自己体内仅存的力给了墨春妧。

    为了救这个女人,他的修为减半,力使用完,不仅如此,还用自己的身躯为他取暖升温。

    所幸,在救墨春妧的同时没有别的食人妖发现,不然的话,不仅没有救活墨春妧的机会,还会把自己的命和墨春妧的命一起搭进去。

    想逃都难上加难,也幸好,这只食人妖是个情痴,只顾得自我伤痛,其他的,都不感兴趣。

    墨春妧身体的温度在慢慢地回升,摸着不冷了,温温的。

    “太好了,春妧,你没事了,已经脱离危险了。”

    他在庆幸这个女人活过来了,没有死,也不会死。

    慢慢地,墨春妧已经恢复了神智,已经醒来了。

    醒来的第一眼,看见了正在关心她的张秋镜。

    “秋镜,原来…你还是会关心我的。”

    说着,她吐了一口血,这口血很黑,这回,张秋镜见了吐的这口黑血,更加的担心了。

    一团黑血吐出来,身体突然好多了,胸口已经不觉得痛了。

    因为,有张秋镜为她疗过伤的原因,所以,伤处的痛感才会消失的这么快吧,她是这么认为的。

    “秋镜…谢谢你。”

    她的感谢,张秋镜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

    “我不允你这么客气,你要当成理所当然,当成是我应该的。”

    救她是理所当然,不用感谢,这样,他才会觉得这个女人与他在一起不会再拘谨。

    正当两人相对微笑之时,张秋镜突然的吐了一口血红,这回,他把自己的全部力都给了墨春妧,所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倒在了墨春妧的怀里。

    他这么大的体格子,大概一百三十多斤重,差点儿没把她给压倒下。

    幸好,她的体重也不算轻,有的是力气。

    要不然,一起倒下就尴尬了。

    她用双手扶着晕倒的张秋镜,还是勉勉强强扶住的,虽然有些不稳,但也没有让他倒在地上。

    她想,这里已经不能久待了,张秋镜为了救她陷入昏迷,这样的状态已经没有对抗的能力。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选择择日来救梦魇妖兽,先把张秋镜带回山洞里疗伤,其它的,再另做打算。

    不这么做,不仅救不出梦魇妖兽,还会把她和张秋镜的命一起搭进去。

    梦魇妖兽能在妖窟里藏一天一夜,就说明那个地方暂时是安全的,暂时不会有危险。

    “小梦魇,你一定要好好的将自己藏好,等我将秋镜带回之前的山洞里,我再想办法救你出来。”

    她说完,正使劲全力的拖着张秋镜离开了这里。

    妖窟里,梦魇妖兽已经感应到了墨春妧在外面说过的话。

    择日来救,梦魇妖兽躲在一个很潮湿的角落里,时不时的有虫子爬来,很脏很湿的环境里待了两天一夜。

    梦魇妖兽欲哭无泪道:“好坑啊,说好了的,今天来救我,现在,为了一个男人就把我的安危不顾了,见色忘义之人,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梦魇妖兽嘟嘟囔囔的一大堆脏话,一句一个见色忘义。

    原先的山洞里,墨春妧已经将身受重伤的张秋镜给带回了居住的山洞。

    把他扶到石床上躺着,为她盖上了被子,还端来一盆子烧好的热水,往盆子里倒了些凉水,摸上去水温正好,不烫不凉。

    “秋镜,你好好的躺着,我去找些吃的来,等你醒来吃。”

    看着昏迷不醒的张秋镜,一脸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脸上和身上一直流着冷汗,用手一摸,额头发烫,身上也烫。

    墨春妧很担心他。

    正当她要离开洞穴时,被身后伸来的大手给拽回,她倒在了张秋镜的身上。

    听到了张秋镜像是在说,不要离开,救下来陪着他之类的话。

    声音很小,她听不清,所以,不是很确定他说的什么,看嘴型只能看出个大概。

    “冷…冷…”他一直说着冷,很冷。

    墨春妧不知该怎么给他取暖,这里的柴火已经烧完了,最后一点柴头烧了水,全给他擦身子用了。

    现在,柴火用完了,一锅的热水也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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