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尤为刺耳。 “但是,善人不可怕。” 他身旁站着一二十三四岁的青年,说话声音却异常苍老,回头看去,看着桌子旁埋头坐着的一三十五六妖艳女子道:“可怕的是,这位可不仅仅是大善人,他显然是真的要做一些事。” 妖艳女子持刀,埋头认真的在桌子上刻刻画画着什么,头也不抬道:“是。” 声音苍老的青年微微皱眉:“他这算是阳谋,他就是要一点点的发展,一点点的蚕食咱们的地盘,一点点的把咱们逼到退无可退,然后一一午时问斩。” “是。” 妖艳女子还是头也不抬,雕刻的尤其认真,一只耳却有些绷不住了,来来回回走动:“那就没有办法对付他吗?” 有。 苍老的青年这么想,却没有说出声,还伸手按住了急躁的走来走去的一只耳,太眼晕了,然后还是看着妖艳女子,问道:“柴娘子那边怎么说?” “唔。” 提到柴娘子,妖艳女子终于有了点不同的反应,略微顿了一下手中刻刀:“等。” “还等?” 一只耳倏然挣脱了苍老声音青年的控制:“等什么?等人家把那个什么破祖安的牌子挂你脖子上,然后咔嚓一刀下去,万迹人踪灭?”然后也不管那女子,扭头看向声音苍老的年轻男子,吼道:“你呢?你怎么说?那个人不是什么官吗?那既然是官,那就不应与民争利,你去随便找个什么谏官参他一本。” “没用。” 苍老声音的年轻男子缓缓摇头,满脸无奈:“你说的那个叫赵时,赵时确实是开封府衙的七品推官,而且,还是包拯的学生,但是,外面那个人又不是赵时。” “嗯?” 一只耳怔了一下:“不是赵时?” “不是。” “赵时是官,而外面那个是民,所以人家也不叫赵时,叫……” 哪怕是苍老声音的年轻男子, 说到这里, 也不由的顿了一下, 甚至还磨了一下牙,然后才无奈道:“赵二蛋。” 神特么赵二蛋, 一只耳恨不能扑上去,邦邦给他俩拳:“这你也信?这能是民?你们家的民能带着几十名禁军招摇过市?” “是啊!” 声音苍老的年轻男子抹了抹脸上的口水,难免也有了些烦躁:“我不信,问题是,你不信,我不信,有关系吗?开封府衙说赵时跟赵二蛋是俩个人,那就是俩个人,你让谏官告,告什么?告民与民争利?” 一只耳僵住, 声音苍老的年轻男子又继续道:“所以说啊!这位绝对是有备而来,绝对是不把咱们这些见不得光的老鼠清理干净,决不罢休,却偏偏……”看了一眼妖艳女子,苍老声音的男子叹了口气:“却偏偏咱们这位柴娘子,却能走路的时候,都不小心绊倒,不小心绊倒就算了,还摔了一个不能见人,让咱们只能等,等,等。” “那等什么等?” 一只耳猛的开口:“我甚至都怀疑那位柴娘子到底是不是……” 刷 一柄沾血的刻刀,倏然出现在一只耳的眉心,然后又倏然收回去,妖艳女子捏着刻刀,好似从未出手,只是第一次抬起头:“你在怀疑柴娘子?” 刷 一只耳七尺的汉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