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级赛芬兰杯-《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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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丛澜OP结束,        从场馆离开。

    赛程安排上,第一天比男单,第二天是女单和冰舞和男单,        第三天是女单和冰舞。

    丛澜发现,这一站居然有队列滑比赛!

    于谨:“想看可以去看。”

    就在第一天,        男单比完以后。

    丛澜:“我们有成年组的队列滑队伍吗?”

    于谨遗憾道:“没有。”

    丛澜:“啊……”

    队列滑没有列在冬奥里,加上训练困难,        要求的人数比较多,成绩不好出,所以正经的国家队是没有的,        不过青少组的倒是有几支。

    青少组12人,成年组16人,        还得有替补。后者人数上就有点麻烦了。

    09年在哈尔滨举办第24届大学生运动会的时候,就设置了队列滑的比赛,有来自五个国家的团队参赛。

    作为东道主的兔子没有参加。

    不仅没国家队,        连能出来比赛的成年组队伍都没有。

    丛澜:“那我要去看!”

    队列滑也是花样滑冰运动的一种,只不过相对四项来说更偏一点。不过这个更看重团体协作,跟四项一样有着长短曲。

    这一次的芬兰杯只比短节目。

    观众人数不少,丛澜偷摸地从男单看到队列滑,中间遇到了认识自己的观众,抽空跟人家拍照合影还签名。

    人很少,半点都没遭到围攻。

    等到看完第一天的比赛回去,        丛澜问于谨:“我之前的周边卖得怎么样啊?”

    于谨:“怎么,你缺钱了?”

    丛澜摇摇头:“不是,我就是今天签名时候想到的,要是有剩下的照片明信片给我拿点呗,我签好了揣兜里,        出门比赛有人要的话就发一张。”

    于谨:“……”

    你当发烟呢还发一张……

    他无奈:“回去了给你问问。”

    丛澜:“好哒!”

    ·

    丛澜之前跟舒傲白她们蹲雾笛杯,也是想了解一下B级赛。

    赛季初,裁判手都比较紧,不好给分,怕到赛季末的时候发大水,所以基本上雾笛杯选手们的分数都不是很高。

    就连被多给分的高贵国籍选手,分数也没多高,只不过在排名里是前一二罢了。

    但得分本来就是只在本赛对比的,又不是雾笛杯选手跟芬兰杯选手竞争前三。

    芬兰杯的竞争性没雾笛杯大,后者单参赛选手都有22个,芬兰杯的女单只有11个。

    6日下午一点半开始了女单短节目,丛澜在早上进行第二次的OP。

    丛澜抽到了第六,第一组最后一个上场。

    合乐的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就结束了,她带着东西跟于谨上大巴回酒店。

    中午提前过来,于谨这会儿不拦她吃巧克力了,还生怕她热量不足,劝着多吃一点。

    丛澜摇头:“不用。”

    稍微垫吧了一下,饭基本上没吃,闻见于谨他们吃饭的味道,丛澜不为所动。

    她戴着耳机在通道上做陆地练习,里面随意播放着下载了的歌曲。

    热身做得差不多,她还掏出来了一个小玩偶,拿在手里单足直立,跟于谨玩抛接球练平衡。

    于谨低头看了下时间:“再去跳一下绳子吧,一会儿换考斯滕。”

    丛澜应下:“行。”

    热身区分了好几块,基本上都有人,乱倒是不乱,挺热闹的,随处可见摄像机。

    丛澜把耳机取下,找了个没人的空地跳双摇,跳绳甩起来呜呜呜的,风声不断。

    这边都弄好以后,她拉着行李箱去隔壁更衣室。

    换考斯滕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侧边的拉链死活拉不上去。

    她又不敢暴力拉扯,考斯滕坏了就没救了。

    “我帮你吧?”有人在旁边问。

    丛澜扭头:“诶?”

    说的是中文,她一时间甚至有点没反应过来。

    “啊,你是之前见过的!”丛澜看着这个小姑娘,“陆心怡对不对?”

    陆心怡笑了笑,点头:“对!是我!世青赛见过的,我还跟你合影啦!”

    她是美国女单,今年16岁,出于某些原因刚刚升组。

    丛澜眨眨眼:“那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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