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夸她-《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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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才已经有了最后一个单跳。
转身向前,一个大步迈出,她的全身都在用力,重心快速转移,这个3A控得极好,落冰后接了个举手的2T,丛澜在刚才起跳的时候就决定好了,不上33,换32。
但落下之后,她两个捻转步滑出,没急着换别的步法,丛澜跟了个high kick。
并不突兀,这个高踢腿隔空踢在了歌词上,两段女声吟唱之后的于连再度嘶吼的“我要荣耀向我俯首”,一切都是刚刚好。
她的及时设计,让这个节目在失误瑕疵中亦是熠熠生辉。
维斯里娃的心都要化了:“噢我的女孩,这就是我所喜爱的赛场应变。”
她是编舞,她熟知这个节目编排里的所有动作,不是说固定的十二个技术动作,而是丛澜的所有细节——
蹲姿旋转要怎么变换手臂,滑行中要怎么给出舞蹈,维斯里娃是最有权利的发言人。
她喜欢丛澜,因为丛澜能做到她要求的任何标准。
在丛澜滑行和旋转的时候,维斯里娃正在解说:“没有编舞师会不喜欢丛澜的,她能够赋予曲目生命。不必退让,不必思考如何扬长避短,她没有短板。”
花样滑冰需要什么,丛澜就有什么。
燕式接大一字接燕式,这个被冰迷们津津乐道的跨越整场的炫技式编排步伐,又一次出现在了赛场上。
他们都说,这是燕式巡场在女单比赛里消失之后,新生的狂燕滑行。
重复又重复的激烈“我要荣耀向我俯首”,就在这个燕式滑行里攀上了高峰。
是留白,但并不无趣,而就在这收束之中,故事走到了尾声,于连也来到了最后。
一场躬身转,一段《红与黑》,贝尔曼旋转在旋律里出现,篇章终于落下,浓墨转浅,音乐戛然而止,让人流连忘返。
丛澜站在冰上,放下了浮腿。
她微微弯腰,斜斜地对着裁判席,在观众欢呼声里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停下的角度有点歪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脚下冰刀略略地蹭了蹭,正面面对着裁判席。
维斯里娃骄傲地道:“我赋予节目以编舞支架,丛澜赋予节目以灵魂。”
搭档:“你太热爱她了,你已经将她夸成了神。”
维斯里娃:“《荣耀向我俯首》,丛澜是最适合这首歌的选手,她一站在那里,光芒四射,无人不沉溺其中。”
【你是编舞你说得对】
【奶奶说什么都是对的!】
维斯里娃:“学学吧!诸位!如果有人还要说丛澜挑战高难度是毁了花滑,我想问,你是否还有眼睛还有脑子?连美都看不到欣赏不来,为什么要对花滑的发展置喙?”
【艹,好狠,就差说你不配了】
【据我所了解,这位奶奶是真的敢这么说的】
又是一串俄语。
维斯里娃:“你不配评价。”
【好的,她说了,你不配】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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