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此时-《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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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单赛事成绩出炉,        丛澜第一,褚晓彤第二,娜塔莉第三。

    后台里的褚晓彤在娜塔莉分数排到自己身后的时候,        就已经庆祝了一番,        等看完丛澜比赛,不等裁判给出打分,她便和丁教练说丛澜绝对是第一。

    “只看破不破纪录了。”她说道。

    专业人士可以看出来很多东西,更遑论这一场是连外行人都可以看明白的耀眼。

    见证了新纪录的诞生,        褚晓彤远比前场的丛澜要激动,        她毫无形象地蹦了起来,        抱着丁教练、领队、工作人员等等,        瞬间把这个小空间掀翻了天。

    有鞭炮的话,        褚晓彤可能都要放个十万挂的。

    事实上,丛澜粉丝里真的有人在思考,        要不要搞个鞭炮去放一放。

    丁教练“你怎么比刚才还高兴啊?”

    褚晓彤拿第二的那瞬间,可能都没现在激动。

    褚晓彤“澜澜是神!”

    丁教练“嘘——这可不敢说啊!”

    虽然不像是丛澜那样走到哪儿都是四五个摄像机跟随,但后台这边也是有不少机器的,录制着选手们的候场活动,有些电视台在之后会陆续播出片段。

    褚晓彤听不进去,她捂着脸“啊啊啊这就是粉的快乐吗?!”

    她的考斯滕是浅蓝色掺杂一些暗调的灰,左肩到腰侧是一条斜斜的藤蔓花枝,苍白浅浅的花与叶将上下分隔,        上半部分是较透的肉色与浅蓝,下半部分颜色加深,最后落在裙摆上。

    《我多少次向上帝祈求》,        故事主角是以罗朱为原型的卡普莱特与蒙特齐,        这曲咏叹调带着丰富的抒情·色彩,        褚晓彤的自由滑风格就跟这曲子一样,缥缈似云,灿烂似花。

    花枝繁杂有序,后背上也是镂空的繁复花枝造型。

    褚晓彤笑得跟她这繁花一样灿烂。

    丁教练“……”

    没救了,这孩子没救了。

    全瓜队都是丛澜的粉丝,别说褚晓彤了,四个项目里没有人不爱丛澜。

    舒傲白大力鼓掌,在前场看得很爽。

    “谢谢寒哥,寒哥给力!”她给俞寒加油,“下一次也要给找到这么好的位置哦!”

    前场有空位的话选手可以随便坐,但有丛澜的场次一向一座难求,虽然后期可能会有少数位置,就是挺难找的。

    双人昨天就比完了,他俩拿了第三,今天是来给丛澜他们加油的。

    俞寒“也就这个时候你能给我个笑脸了!”

    舒傲白呲牙“看,这么大够不够?!”

    俞寒一巴掌捂住“够够够,别咧了,都快要吓死个人了。”

    舒傲白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沐修竹在知道自己会提前比完以后,就特意买了票,生怕没办法找到好位置,于是他现在独自出现在了前三排。

    这可能就是,有钱人平平无奇的快乐吧!

    左脸“中国冰雪”,右脸“丛澜”,手里举着红色旗帜,沐修竹欢快得坐都坐不住。

    “师姐不愧是师姐!”他大声地说着。

    不远处,来看比赛的曲矜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太震撼了,他一时间没有回过神。

    白存儒要跟乐团排练,没工夫来看比赛,马上过年了要演出。

    曲矜这次是自己来的,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来。

    反正,在回过神了以后,自己已经定了两张门票,然后前两日在白存儒哭着说离不开的时候,他嘚瑟地甩着门票带着拉杆箱从美国飞来西班牙。

    “不虚此行。”他笑了笑。

    看着丛澜消失在前场,制冰师驾驶着大机器来清冰浇冰,曲矜维持了许久没有改变的姿势终于有时间可以动弹一下了。

    膝盖微酸,他缓缓地在狭窄座位间尽力伸直了一点点。

    手机响了一声,他低头去看,发现是白存儒趁着休息发来的慰问。

    怎么样?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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