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薛长河对薛名友说道:“爹,你先在路边等一等,我送完人就回来。” 薛名友似乎除了答应,也不能做太多。 “扶好了,咱们走了。”薛长河招呼了一声,三蹦子如脱僵的野马,撒着欢的向大路奔去。 以为薛长河会规规矩矩地送俩小子去学校?美的他!三蹦子以高分贝的轰鸣声,从校门口擦肩驶过,尾部冒出黑色的浓烟。 “过了,过了。”俩小子拍着车斗,做好了跳车的准备。 “这么快的速度,跳下去就得死,活腻了吗?” 俩小子苦哈哈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大哥哥别为难我们。” “不为难,就是想看看你爹疼不疼他这俩儿子。”薛长河把油门踩到最底,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北走,呼呼的北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呛进气管咳嗽个不停。遇到拐弯处,车斗只有两个轮子着地,哥俩的身体倾斜,就像时刻要被甩出去一样。 两个小子大的不过十六岁,小的有十三四岁,都不是多大的胆子,刚走出去二里地,都吓尿了裤子。 薛长河也不想这么对待他们,这是他爹和他哥欠下的,相对于那两位,薛长河的行为算是毛毛雨啦。 三轮车以离弦之箭的速度驶了回来,俩小子已经吐过尿过第二轮了。 丁父和薛名友都还在。 “爹,你快告诉他们我哥去哪儿了,不然我会死的。”丁家三弟胆子最小,巴在丁父的身上,裤子都冻的硬梆梆的了。 薛长河冷嗖嗖地看了丁父一眼:“咱走明道还是暗道?走明道咱就报警,让警察找;走暗道也满足你,我每天都来接两个小兄弟上学。” 丁三弟都吓哭了:“不要,不用你送……” 丁父到底是妥协了,貌似面前这个疯子啥事都做的出来。两个小儿子功课好,比大儿子有出息,两相比较,他果断放弃了后者:“明秋在杜庄他对象家里……” 薛长河有丁明秋四个对象中三个人的地址,确定是哪一个,那就好办了。 “爹,上车。” 杜庄是另一个公社的自然村,薛氏父子俩一路打听着就找了过去。这个“对象”是丁明秋的高中同学,听说也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 第(2/3)页